到了原形。让我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似穿着贫寒的你们,才是真正的富贵之人。”
“你不是笑话我们是土包子吗?”王海早已不生二姐夫的气了,但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
“真正的土包子,其实是我们。我们被人骂作暴发户。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个褒义词,到了今天,我才深刻地认识到,原来和土包子的意思差不多啊!”张中行一脸真诚,刚才的张狂和傲娇荡然无存。
“其实你骂得也对。我就是一个土包子。”王海看了一眼身上穿着的破烂棉袄,也自嘲一句。
“是我肤浅了。就像你说的那样,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咱爸咱妈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还一直夸我是个有文化的儒商,现在看来,我成了奸商,成了油嘴滑舌,眼里看不起穷人的小商贩。你是一面镜子,今天照出了我的‘小’和‘丑’。”
“既然二姐夫这么说,那我和香香就顺道搭一下你们的顺风车。”
“你们去哪里?”二姐夫问。
“我们去我们该去的地方。”王海不想把自己和香香隐居的地方透露出任何人,搪塞一句道。
“这么冷的天,你不和香香待在家里,到处乱跑,也不是个事啊?”柳香雪关切道。
王海嘴里忍不住哼了一首曲儿:“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如今却四海为家……”
“没想到,你人长得这么帅,歌也唱得这么好听。不去当个歌星,可惜了!”张中行开着车,回头问了一句王海,“这歌是你写的吗?”
“是我一个朋友写的。不过,他写歌的灵感来源于我的故事。”王海呵呵道。
张中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
新沣县城外,一隐秘别墅。
刚刚游完泳的赖昌盛,在两位大胸翘臀服务员的帮助下,换好了衣服。
蔡俊臣在接待室来回踱步,看到赖昌盛嘴里叼着一根大雪茄缓缓走来。
急忙迎了上去,弯腰鞠躬道:“县长,人没有找到。”
“王家庄,赵家坪,还有他老丈人家,都去了?”赖昌盛质问道。
“都去了。王家庄现在只剩一堆废墟,王海压根就没有回去。他大姐王雅文家里,王海只在那里吃了一顿饭,睡了一觉,半夜就离开了村子。后来,线人在他老丈人家所在的柳树园村见到过他。不过,很快他就带着柳香香离开了家。到底去了哪里?柳福海也不知道。”
“王海带着柳香香?难道柳父柳母也不知道去向?”赖昌盛觉得蹊跷。
“那厮常常白天蛰伏,晚上出去活动,而且神出鬼没,居无定所。昨天晚上,将一起打牌的霍三雄和雷键两人,差点整成了神经病,险些被120拉走了。现在,两人还在县医院住着疗伤呢!”
“说的也是。白道黑道混了这么多年,这小子的确是个百年难遇的人物,要是能将他拉拢到我你我身边,为咱们所用,我想很多事情,就不需要咱们亲自出马了。”
“没错,这厮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蔡俊臣愤愤不平道。
赖昌盛却不以为然,摊了摊手,道:“洗干净后,找一个好的工匠打磨打磨,未尝不是一块宝贝!就看你我有没有能力驯服这匹野马。”
“请县长大人明示!”
“先找到他再说。”
蔡俊臣眉毛一扬,想起一件事来,道:“找到他也不难,只要暗中盯着林小娥,就一定能找到他。”
赖昌盛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怎么?这厮最近又跟这个女人搅合在一起了?”
蔡俊臣神秘一笑,压低声线道:“昨天,林小娥无意间告诉我说,王海年前会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