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卿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
“你这个提议甚好,不过,现在还不行,还得再等等。”
在空间里待了十天,一出来就是大理寺空气浑浊的牢房,她早就想出去透透气了。
裴君言不解的看着她:“还等什么?再等等,只怕就要小命不保咯!”
苏卿卿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
“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得勇敢面对。”
裴君言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也想看看,这一次,苏卿卿能有什么办法,扭转目前这个必死的败局。
“好,那我等你,什么时候走,告诉我一声,我这两天就住在公主府了。”
裴君言说完,就熟门熟路的去了之前住的院子。
他还顺便吩咐了府里的小厮,帮他提几桶热水,再帮他做几个拿手的下酒菜,再送一坛好酒过去。
苏卿卿:“……”
这位大爷,敢情是来享福的?
算了,看在过几天要去枯荣山庄叨扰的份上,也不能太小气了。
这三日,苏卿卿每天都很忙,她去各个铺子上逛了一圈,粗略的查了查账。
又把十一十二叫过来,嘱咐了一番,两人频频点头,然后提着几袋碎银子,就匆匆离开了公主府。
朝堂上,对于苏卿卿和涂山珩的口诛笔伐,更猛烈了。
五皇子和七皇子一党,这些年也在朝堂上笼络了不少心腹,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苏卿卿和涂山珩就是太子的爪牙。
要想有可乘之机,就得先弄死苏卿卿和涂山珩,这次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三日后,苏卿卿和阿珩离开了京城,裴君言驾了一辆马车,在城外五十里处等着他们。
苏卿卿离开京城的消息一传出来,朝堂上就像油锅炸开了,苏卿卿,这是畏罪潜逃!
讨伐苏卿卿和涂山珩的口水,都要把整个皇宫淹没了。
当这种激烈的气氛达到顶点时,街头巷尾的茶馆里,酒肆里,说书先生都说起了一桩皇室丑闻。
说书先生醒木一拍,口水四溅。
“话说这位宠妃,本来是宫女儿出身,但因为姿色不凡,被君王一眼看中,可谁也想不到的是,这位宠妃原本却有一位情投意合的老相好,她这位老相好,正是宫中的侍卫,两人早已暗通款曲,珠胎暗结。
俗话说得好,十月怀胎,而她肚子里的龙种,刚刚八个月就生下来了……”
八公主平时也喜欢在各个酒楼,茶楼里晃悠,威烈将军不在京城,将军府里,都是她说了算,威烈将军的老爹老娘,根本不敢管她。
她越听越觉得荒唐,直觉这是苏卿卿的阴谋,她赶紧溜进宫去,把这事儿告诉了五皇子。
五皇子和七皇子听完后,也觉得不妙,只怕苏卿卿谋害皇室血脉的事情要反转。
果然,没过两日,就连街头的叫花子,都唱起了宫中宠妃与侍卫私通的顺口溜。
什么?冯嫔与侍卫私通?
太子和朱皇后闻言,也是惊骇不已,若是真的,苏卿卿自然算不得有罪了,可楚文帝,却是实实在在的被扣了一顶绿帽子。
太子沉默了,要在两者之间做一个取舍,实在有些难。
朱皇后狠了狠心,为了小六,就算是假的,这一次,她也要弄成真的。
“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妇人都是怀胎十月才生产,而冯嫔,怀胎八月就生产了,以前有陛下在,本宫从不管这些糟污之事,现在陛下病了,本宫也是时候替陛下分忧了。”
太子也没有反对,他太了解朱皇后了,算是皇妹是个十恶不赦的魔鬼,母后也依然会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