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开身,鳞只有硬着头皮上。
“等一下,上去看狼群,那里用得着长矛,带把石斧就够了。”
条又让人收了鳞手里的的长矛,给了他一把有些破旧的石斧,赶他上了山。
鳞握着有些残破的石斧上山,心里也是一阵心慌:“这么个破石斧,没两下就散了。”心里有怨言,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躲过了这次,还有下次,只能更加小心地朝山上摸索过去。
好在天还未亮透,借着树林里的大树,还能隐藏些身形。鳞紧靠大树,每走一步都躲在大树身后,观察完四周安全,才又往下一棵大树奔去。
不知藏了多久,终于在半山腰,见到有一只狼的身影。那狼抖着耳朵,把积雪落下,起身伸了伸懒腰,再环顾四周,随后换了个地儿接着趴下睡觉。
鳞再等了一等,确定那放哨的狼没有动静后,才四处张望起来,随即换了个藏身之处,绕到了狼的左侧,把石斧别在腰间,慢慢爬上大树,想要登高看远。
才上树的鳞,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浑身一震,这哪里是十只小狼,明明是有将近二十只的成年狼群!
顿时浑身布满了冷汗,轻手轻脚地下树,谁知腰间的石斧许是因为年久失修,竟然磕到了把手,掉了一块木头下去。
“啪。”声音不大,但狼的耳朵灵敏,足以被听见,几只狼听见响声,立即起身站在远处查看,用鼻子嗅着味道。
鳞屏住呼吸,双手双脚仅仅夹着大树,不敢乱动,却还是被狼闻到了味道,瞬间冲了出来。不得已,鳞只有跳树而逃。
狼的速度很快,转眼间便追到了身后,恶狠狠地叫声充斥着鳞的双耳,直觉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赶紧趁着斜坡,一个跳跃,跳出三米开外,拉开了扑来的浪的距离。
狼失手后,更加凶恶,追着鳞不放。好在鳞一路上都有观察,安排好了逃跑路线。下个山坡近在眼前,但这样的距离,再次跳跃一定会被右侧的狼捷足先登,借着斜坡跳上了大树,大吼道:“有二十几头狼!追下来了!”
躲在山下的藤是看见了鳞那纵身一跃,身后追来了数条狼:“快上!”不得不救,狼都到了眼前了!
原本有的奴隶还在埋怨:“都这么久了,是想冻死我们啊。”
谁知下一瞬间,狼群便被引了下来,拿着弓箭的奴隶们七手八脚地搭着弓箭,朝狼群射去。
手持长矛的奴隶更是被推到了最前方,和狼群搏斗,手持石斧的躲在其身后,见机行事。
可二十几个人那里是迅猛凶狠的将近二十头狼的对手,很快被打得节节败退。
鳏和鲱却赶紧拿着武器上去迎接鳞,不管不顾地越杀越狠,即便挂彩也不退让。
“嗖!”一只箭矢从两人之间飞出,直朝鳞而去,好在山部落的弓箭都是用竹子做的,准头差、射程不远、冲击力低,被树上的鳞一个侧身躲开,射在了坡上。
鳏双目凶狠地朝后看去,条先声夺人:“我是想射那条狼!”
原本两只守着鳞恶叫的狼,正好被飞来的箭矢阻挡开,鳞趁机跳树而逃,鳏和鲱连忙去接应,给了把好的石斧。
三人汇合立即摆出三角阵,把后背留给对方,一边斩伤恶狼,一边朝奴隶们靠近。狼群在前,众人也顾不得别的,只知道不杀了狼群,谁也别想活着走出后山。
一个个奴隶被恶狼咬伤拖走,地上掉落的长矛越来越多,鳞三人见状,鳏、鲱两人改换长矛,把鳞夹在中间用石斧默契攻击,一只只袭来的狼先被挑飞而后被扎穿,随后护着鳞上前用石斧斩杀。
其余人见状也慢慢转化成三人的阵型,越杀越勇,极大地鼓舞了士气,虽然仍有伤亡,但不足此前慌乱来的多。
狼群见状,自己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