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两人猫着身子,悄悄摸出部落,朝着林子里跑去。
“鳏,鳏,要不我们回去吧?”
“出都出来了,没事的!”
“族长不是不准这几日去打猎吗?我们这么......”
“哎呀,没事!我们又不是去打猎,我们是去掏野山鸡的窝子。”
“不是有陷阱吗?青,教给他们了。”
“这冰天雪地的,陷阱还真不一定有我去找来的快。”
“掏到了怎么办?我们就在外面烤来吃吗?”
“你小子竟然想吃独食。”鳏说完就给鲱的额头来了个爆栗。
“抓到了当然是正大光明的从溜出来的地方,再溜回去,把野山鸡交给青。”
“青才获得族长的信任,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没看见那个条,过的日子可不我们青好多了!青这几日连轴转的做物什给他们,动不动就一宿一宿的不睡觉,不补一下怎么能行?”
此时正被两人可怜的陆青,脸上不是疲惫的容颜,而是越发兴奋,拿着一节竹子围着木头吹着气,木炭烧出来的洞越来越大。
‘差不多了。’心里想着,上手把木头里面的木炭倒了出来,木头上的大洞炭黑炭黑的,抱到河边清洗,洗掉多余的残渣,木头上的大洞保留了炭黑色,木炭的烧制也让木头表面的密度变得更加紧凑光滑。
捡起鹅卵石,模样捣药的样子,敲击木头数十下,出了坑洞会有些变形,木头并没有裂开。
“青!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左侧传来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是鳏和鲱。
有些疑惑两人为什么会在外面:“你们怎么在这儿?”
“你看这是什么?”鳏把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一只野山鸡出现在陆青面前。
“咯咯咯咯!”野山鸡被忽然的晃动惊扰的更加厉害,双脚被鳏抓住无法逃跑,只好扇动着翅膀反击,尖尖的嘴忽然朝陆青啄去。
陆青被吓得朝后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青,晚上我替你报仇,把它给吃了!”
陆青看着罪魁祸首,坏笑道:“不许吃,我要养着。”
“啊!”鳏面露委屈的哀嚎。
“鲱,帮我把木头抱回去。”
“青,这不是回茅草屋的路呀?”鳏抓着野山鸡被陆青拉着从部落正门进去,一路上被族人们盯着瞧,越发有些不自在了。
陆青轻描淡写道:“去找族长。”
听见陆青要去找族长,鳏跟炸了毛的猫似的:“青,不至于,不至于,为了只野山鸡把我带去见族长吧?”
“你怕啦?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陆青不闻不顾鳏的反抗,拉着就进了族长的茅草屋。
“族长。”
“青,你怎么来啦?”
屋内除了族长,枫和藤都坐在这里,好像在商议着什么。
“族长,我做了一个研钵,想拿来给你看看。”
族长听着陆青又新做出东西,脸上别提多高兴:“诶~好,好,快拿来。”
鲱将木头做的研钵放在族长面前,族长起身围着研钵转悠,道:“青啊,这个研钵是用来做什么的?”
“族长,前些日子我看见给族人们抹伤口的草药,都是女人们直接放进嘴里咀嚼出来的,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如果没病的人,长期咀嚼草药,那么草药的汁水多活多少会被吞进肚子里,这个样会容易生病,尤其是遇到两性冲突的药物,可能会中毒,严重的会死亡。”
“那这个研钵是?”
“可以把草药放进研钵中,然后用这个鹅卵石进行捶打,草药一样会有咀嚼后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