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
几个警员纷纷地把零食丢在她桌上，“小娟儿，犒赏你的，懂？”
“ok”
“你要是困了，可以在躺椅里休息。饿了就告诉我。”萧策从柜子里翻出一张羊毛毯递给她。
“萧队，死者的社会关系已经整理出来了。”
冯小娟推门而入，两人的手都拿着羊毛毯，微愣。
“放桌上。”萧策松手，扬了扬下巴示意。
冯小娟放下材料却站在原地，眼睛咕噜转着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
“还有事？”萧策斜睨过去。
冯小娟装看不见，笑容灿烂地走到苍浀面前。“萧队下半夜还有得忙，你要是无聊就找我。”
“我不用……”她的热情让苍浀有些无措。
冯小娟下一句让苍浀彻底石化。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啊？”
“你俩谁追的谁？”
冯小娟的大眼睛中闪着八卦的火焰。
“冯小娟。”萧策在办公桌旁凉凉开口，“你要是没事做，可以去法医那边帮忙。”
苍浀只觉得面前刮过一阵风，女警员已经不见了踪影。
办公室内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清晰可闻的呼吸。
“你别在意，他们就是这样。”
萧策轻咳一声，走过来幽声解释着。
“没关系，大家都喜欢开玩笑。”
苍浀一抬头，两人的视线撞上，又不约而同地移开。
室内又多了两道杂乱无章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