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韩兆新面色有异。
升起的警惕心让她下意识撒了谎,“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店铺,说是在本地红绳能保平安。”
韩兆新这才收敛起神色,笑着敷衍过去,“你怎么信这些,不过当个祝福也可以。”
苍浀心里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到了第二天,曲友梅见到她竟叫出了她的小名,还问她吃没吃饭。
只是这反应时有时无,直到三天后才彻底稳定下来,有了自己的意识。
苍浀欣喜不已,连忙趁机问她对前几日的行为还有没有记忆。
曲友梅摁了摁混沌的脑袋,认真思索了半晌,“当时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意识时有时无,到底在做什么也不清楚。”
更多的记忆也想不起来了,一回忆就开始头痛不已。
苍浀不忍心她受苦,只好暂时终止她的回忆,问出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妈,你前几天特别喜欢一把新买的梳子,你还记得梳子放哪了吗?”
“没有阿。”曲友梅矢口否认,“我从来没买过什么梳子,也不喜欢那些小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