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握住向晚晚雪藕般的双臂,手上的力气突然收紧。
此刻,他内心的肮脏念头与他云淡风轻的外表截然不同。
他想要去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她的脸颊,亲吻她的双唇,甚至想要卑劣的将她占为己有。
可这碍眼的口罩偏偏横在这里!耽误他看她,吻她,占有她!
他要把这讨厌的口罩用牙撕个稀巴烂。
江照埋下头,滚烫而血红的双唇即将触碰到向晚晚的脸。
这时,裴晏琛疯了般的冲进来,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拳将他锤在了地上。
“江照!你想干什么?”
裴晏琛红着眼,声嘶力竭。
江照冷笑着站起来,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无赖道:“当然是想要跟晓云......就地洞房。”
“你踏马还是人吗?”还未等裴宴琛再次动手,林赏已经从门外冲了进来,对准江照的肚子补了一脚。
他再也顾不得跟江照的交情,此刻连杀了他的心都有!
其实,这种肮脏的念头,他也不是没有过。
向晚晚和望舒在他的宅子里住了三天。
这三天他推掉了全部的工作,一直待在家中寸步都没有离开。
每每与向晚晚相处,他也难压制心底那股强烈的躁动和渴望。
但他却从未因此越界过!
见不到她的时候,他失魂落魄,整晚整晚的臆想,整晚整晚的噩梦连连,可他却一直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可凭什么他珍视着、保护着的人,要被别人占有和欺凌。
林赏越想越生气,仅存的理智正慢慢坍塌......
江照被两个人一拳一脚打的不轻,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悔意,“你们两个又能好到哪里去?别告诉我,你们从来没想过!”
裴晏琛冷冷的看着他,心中无限分明愤懑。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江照。
他们两人相识二十年,他知道他冷静,沉稳,却不知道他偏执,疯魔。
“江照,我几天前曾警告过你,看来你已经做出决定了。”
江照对此不屑一顾,“江家的所有你可以全部拿走,但是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裴晏琛目露凶光,语气中透着狠劲,“想从我手里抢人,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林赏听出他话里行间的占有欲,怒火在一瞬间转移,“谢小草什么时候成了你手里的人?姓裴的,你踏马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谢小草扯上关系?”
裴晏琛一听他说话就烦,可唯独这件事,他还真想跟他掰扯掰扯。
“那天在你家中,晓云曾亲口说过我是她最爱的人,难道这还不够明显吗?”
林赏膈应的五官挤成了一个团:“我呸!她那是脑子进水,纯属嘴瓢了。”
“如果她最爱的人是你,那天她为什么没有跟你走?反而留在我家过了三天三夜?”林赏伸着脖子往前凑,言语挑衅,“你猜猜看,这三天三夜我们发生过什么?”
向晚晚:“......”
男人幼稚起来,还能有三岁小孩什么事儿?
男人争风吃醋起来,又能有后宫女人什么事儿?
眼看着裴晏琛和林赏就要互掐起来,向晚晚长呼一口气,走到了两人中间。
“今天刚好大家都在,有些话干脆我们就敞开来说清楚。”
三个人的目光集体向她投射过来,一个卑微,一个疑惑,一个炙热。
向晚晚盯着不远处的地面,没有跟任何人对视。
“如果你们三位都对我有......不一样的感情,那我只能跟你们说声抱歉了。因为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