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贤,还有儿媳岳氏。
眼见苏沉鸢和容子墨进来,稍微冷静了几分后,闵国公有些犹疑,怎么忘了钰王还在此地?
但想着容子墨虽是皇族,却也是府上的姑爷,对方品性端方,也不是会出去胡言碎嘴之人,而且就在对方跟前处理,还能表明自己对对方的信任,从而拉近钰王府与闵国公府的关系。
思绪到此,便也没回避对方。
只起身客气地请对方在主位坐下:“下官要处理一些家务事,让殿下见笑了,殿下请上座!”
容子墨没坐主位,只在边上落座,温声道:“国公不必如此客气,自如些就是。毕竟御医离开时,王妃也说了,外人都走了,眼下这府上,都是……家里人。”
苏沉鸢一噎:“……”
当即就扭头看了一眼这个男人,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就觉得这话,听着这么暧昧呢,好像她跟这个男人的婚姻关系,已经被锁死了一样,这让她觉得浑身都不好了。
钰王殿下说完,意料之中的看见了苏沉鸢眼中的震惊,还有……嫌弃。
很好,是嫌弃。
没有半点见着自己承认这段婚姻关系的惊喜。
真是好得很。
当初到底是谁非要嫁给他的?有那么一个瞬间,钰王殿下甚至在怀疑,自己是否被人始乱终弃。
但他也很快地回神,在心中轻嗤一声,始乱终弃什么,他又没对这女人动心。
闵国公听了容子墨的话,心里倒是很高兴,钰王是陛下最宠爱的皇子,深受军方爱戴,又得不少朝臣信任,百姓们对他也赞不绝口,是未来最有可能继承帝位的皇子。
眼下对方说他们是家里人,闵国公心中岂会不喜?
这令他看苏沉鸢都顺眼很多,说道:“王妃,你就在爷爷身边坐着。”
苏沉鸢:“……哦。”
她哪里会看不出来,作为少长了一个关键器官,所以不被待见的孙女,她是因为容子墨才得此“殊荣”,所以她没有表现出半点被看重的欣喜,面无表情地过去落座了。
下头却是有一名低眉顺耳站着的女子,抬眼看了一眼苏沉鸢,眸中掠过嫉妒。
接着又看了一眼容子墨,眼底妒火更甚,悄悄地攥紧了掌心。
闵国公冷着脸看向二房的众人,呵斥道:“你们且说说看!今日之事,到底是意外,还是本国公对浩儿过于看重,反滋长了你们二房的野心!”
苏谨贤立刻道:“父亲,儿子冤枉,儿子什么都没做过!”
岳氏立刻道:“父亲,儿媳也是冤枉的,都是那贱婢无能,没照顾好九丫头!
九丫头是儿媳的亲骨肉啊,儿媳身为人母,还能用自己的孩子,去害悦儿不成?
您到底为何会这么想,是不是有心人,在您跟前撺掇了什么?
王妃,难道是你?二婶知道你不喜欢二婶,也知道你对二婶有些误会和偏见,但是……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害二婶啊!你这是要逼死二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