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不敢对苏沉鸢动手了，但是她就不能想些别的手段吗？
那侍婢听完，人也傻了。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这……王妃这……她当真敢这么做？”
秋雯：“哎，还是别说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就大了！”
说完她就摆摆手，示意对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必再聊了。
侍婢一脸恍惚地离开。
秋雯看着她的背影，很是满意，阖府上下最碎嘴的，就是这个侍婢，自己把事情告诉对方，很快整个府上的所有人都会知晓，王爷自然也很快就会听说。
……
苏沉鸢打发了秋雯之后。
今日没准备研制药物，而是让蒹葭去买了一些有关于这个时空，所有历史相关的书，以后要在这儿混，总不能啥也不知道。
蒹葭买回来了之后，苏沉鸢翻看着，也觉得十分有趣，虽然说时空不同，但是诸多前世历史里面有的东西，比如《诗经》、《三字经》，诸子百家，这个时空也有，甚至有孔孟、墨子这样的名人。
唯独就是百家跟各个皇朝的关系，同前世的历史迥异，毕竟这里没有过春秋五霸和战国七雄。
看了一个多时辰之后，蒹葭进来送水。
苏沉鸢喝了一口，翻着书，也随口问了蒹葭一句：“近来闵国公府，有没有传消息过来，四公子如何了？”
蒹葭道：“没传，但是奴婢怕您挂心，所以特意回去打探过，说四公子身子骨已经好转了，过几日还要去宫中参加赏花宴呢。”
近日主子满脑子都是折腾药材，动不动就是两个时辰不出房门，王府仆人特别多，一些杂事也轮不上她做，所以蒹葭倒是闲下了，常常出去帮忙打探消息。
苏沉鸢：“九丫头好些了吗？”
对方身上的外伤不好，苏沉鸢也不好给她用别的药，毕竟孩子太小了，怕一下子用太多各种各样的药物，身体受不住。
蒹葭一愣：“也好些了，御医给的伤药都很好，这几日想必都没用药了。”
只是说完之后，她也有些不解：“主子，二夫人对您这么差，您还关心她女儿干什么？那一日您帮着把九姑娘救下来，奴婢就觉得不解！”
苏沉鸢看了她一眼，轻笑道：“你真不解吗？”
蒹葭这丫头，看起来傻乎乎的，但是心地还是良善的。
果然。
蒹葭一撇嘴，说道：“好吧，九姑娘是有些可怜，摊上二夫人这样的母亲！那日奴婢将九姑娘交给二夫人的时候，二夫人那个模样，一看就是有问题的。可是您都救了她了，以后就不必关心九姑娘了吧，等她长大了，左右还是站在二夫人这边，难道还站在您这边吗？”
苏沉鸢却是笑了：“这可说不准！”
如果对方是真的被毒哑了，那二婶肯定是料定了，这丫头这辈子也不会说话，既是如此，兴许做很多事情，说很多话，都不会瞒着对方。
那丫头已经两岁了，算不得绝对的知事，但也许能记下点什么。
只是……二婶有没有想过，等九丫头会写字了之后，她又准备怎么办呢？想个法子再让孩子胳膊断了，字也不能写，无法出卖她吗？
想到这里，苏沉鸢整个人都不好了，被她这个二婶膈应得慌，甚至开始觉得，自己要是料错了最好，不然太恶心人了。
蒹葭没听出主子的言下之意，撇了一下嘴角，不满地说道：“随便您吧，您不怕自己救了一条蛇就行。”
苏沉鸢失笑：“应该……不会吧。”
两岁的孩子，现在还不知事，只要有人好好教养，长大了之后未必会歪。只是，这事儿也说不准，因为教训是个很玄乎的事儿，大人们用尽了心思和手段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