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本国公被你敲诈完了,还要配合你敲诈别人是吗?
但是这会儿除了对方,也没人能救自己的儿子,他只好顶着女婿十分不悦的眼神,硬着头皮说道:“若是赵恒能得救,下官自是会将钰王妃的大恩大德,告与众人知晓。”
苏沉鸢看向越王,问道:“大皇兄,本王妃现在能救人了吗?”
越王还想说两句。
就在这个时候,床榻上的赵恒,气若游丝地道:“让她试试。”
越王:“恒弟?”
一向十分爱财,为了敛财多次惹祸的赵恒,这个时候十分诚恳地说道:“姐夫,我相信黄金的力量。”
越王:“……”
宁国公夫人说道:“恒儿,这事儿可大意不得啊,母亲觉得……”
赵恒不耐烦地道:“你滚出去。”
宁国公夫人脸色一僵。
宁国公当即就怒道:“混账东西,怎么跟你母亲说话呢?”
赵恒:“我不用她在这里假惺惺!她也不是我母亲!”
宁国公还想发火。
越王妃拉住了他,劝道:“父亲,恒弟正是重伤,小孩子不懂事,您不要同他生气了!”
宁国公憋了一肚子火气。
看着苏沉鸢道:“有劳钰王妃相救了,能救就救,救不回来就算了!如此不孝子,死了也好,免得成天惹我和他母亲生气!”
赵恒:“那你别救我!”
苏沉鸢看着病人情绪激动,宁国公也更加生气,怕他们继续闹下去,不利于病患的病情,于是说道:“要不,找府医拿一套银针放在这儿后。众人先出去?本王妃救人的时候,也不希望被打扰!”
容子墨想起上次她救人,被人打断,当时大发脾气。
此刻便也起身提议道:“留下几个仆人在此伺候就是了,我们先出去。”
有仆人在,也可以避嫌。
宁国公现在看着儿子也心烦,于是说道:“那行。钰王殿下,越王殿下,请!”
说着,他就带着他们,一起去前厅喝茶,也很快就有人去拿来了银针。
越王妃还是有些不放心,说道:“本王妃的侍婢杨桃,也留在这儿看着。”
苏沉鸢没什么意见:“只要她不多话,不打扰我,谁留下都行。”
越王妃点了点头。
杨桃这便留下了,沉默地站在边上。
苏沉鸢拿出了药丸,喂给了赵恒:“吃下!”
赵恒似乎还在生闷气,不肯张嘴。
苏沉鸢无语地道:“你该不会要跟家里人赌气,命都不要了吧?”
赵恒不做声。
苏沉鸢索性用了激将法:“原来你这么在意他们,他们一句话都能气得你糟蹋自己的身体。”
赵恒当场就把药丸吃下,生气地道:“谁在意他们了!”
苏沉鸢无语,拿着银针在火舌上过了一遍。
走到他跟前准备给他施针。
却看见这人眼眶竟然还红着,她更无语了:“赵公子,你该不会是想哭吧?”
赵恒气急败坏:“我几时想哭了!我会为了那个贱人哭吗?我爹不长眼,我可长眼了!”
苏沉鸢眉心一跳。
想着自己下的几针都会有点疼,容易引起病人紧张一下,施针不便,于是故意跟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所以说,宁国公夫人不是你母亲?”
回头想想那位夫人看起来,年纪确实不大,瞧着可能就三十岁左右,她还以为对方是保养得好。
赵恒虽然不明白,苏沉鸢怎么连这个事儿都不知,但他还是生气地回了话:“我可没有这种狐媚子母亲!嗷——”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