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就在他彻底蔫了的当口,容子墨还问了他一句:“王妃的院子,都处理干净了?可留下了刺客的血迹?”
北野:“……处理干净了!难道殿下您还担心,留下了血迹,会吓到王妃吗?听说她今天在宫里,连鳄鱼和毒蛇都不害怕。”
钰王殿下:“脏,血腥味不好闻。”
北野:“……”
哦,那您还真是把王妃的感受,考虑得面面俱到!
属下现在怎么觉得,现在的苏沉鸢,已经不是从前的苏沉鸢了?她现在是苏·怕脏·怕血腥味·可以占王爷便宜·沉鸢!
容子墨吩咐了一声:“备水,沐浴。”
北野奇怪地道:“殿下,您不是已经沐浴过了吗?”
明明苏沉鸢到之前才洗过。
难道是因为刚刚被苏沉鸢抱过了,心里不舒服,觉得脏,还是要重新洗一遍?北野觉得,这很有必要!
钰王殿下:“天热,出汗了,用凉水。”
北野:“……是!”
原来只是这样。
殿下内功深厚,所以北野并不担心,对方用凉水洗澡,会有生病的可能,更别说天气确实挺热,所以他便照着殿下的意思去吩咐仆人们,很快地送了水过来。
坐在冷水中的钰王殿下,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把身上的种种躁动压下来。若是换了从前、换了旁人,莫说是欲望了,只是靠近他,他都会觉得不喜与厌恶,可是眼下……!
一个问题,却在他的心中逐渐成型。
对一个女人产生欲望,是不是心动的开始?
而紧接着,又一个问题,接踵而来,倘若他当真心动了,只是今夜才开始心动的?
那先前,他为什么那么介意陈鹤之?只是因为苏沉鸢是自己的王妃、为了自己男人的颜面,就没有旁的什么了?
……
越王府。
越王殿下焦急地等着仆人来禀报消息,但是等了几个时辰,也不见人归来,这更是令他心急如焚,于是他又派了几个人,出去打听消息,看看有没有钰王遇刺的风声传出来。
然而。
不一会儿,仆人回来站在了越王殿下跟前禀报:“殿下,什么消息都没有,钰王府的人没有传消息出来,也没有人去报官,放信号弹也没等到我们的人回应。”
越王的心登时就沉入谷底。
这么说,自己派出去的刺客,全部都出事了?那容子墨为什么都不去报官,让京兆府尹和大理寺,查一下幕后的真凶,对方在想什么?
又是如何打算的?
一个一个问题,让越王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颇有些焦灼难安。
就在这会儿,门外进来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