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后头不远处,听见了这些话的钰王殿下,想着他们一路搂抱着回来,俊颜又热了起来。
忍不住将拳头抵在鼻子处,又轻咳了两声。
听着身后传来的咳嗽声。
苏沉鸢浑身一僵,想起这个人的耳力,登时就明了,又被他听了去,这令原本就很尴尬的她,尴上再加尬!
蒹葭也是吓了一跳。
苏沉鸢当即就拖着蒹葭,飞快地离开。
顶着满心对南城的不满,回了自己的院子,并且教育蒹葭道:“以后不要乱说话,尤其是不要在容子墨在的时候乱说,他的耳朵比狗耳朵都灵!”
蒹葭也赶紧点点头,郑重地道:“奴婢知道了!不过主子,不是说去踏青,你们好端端的怎么就去了花灯会?还只有你跟殿下两个人,难道你们……”
苏沉鸢咳嗽了一声,一脸正经:“只是他忽然想去,若音又有事,我陪同一下罢了。”
蒹葭:“那主子,您脸红什么?”
苏沉鸢炸了:“我哪里有脸红!我就是热,懂吧?太热了这天!”
蒹葭:“懂……懂了。”
看着主子这么激动的模样,她不懂能行吗?除非不想伺候主子了。
苏沉鸢:“好了,别说了,准备水沐浴吧,水温最好低一点。”
这样她才好赶紧冷静下来,把心中那种莫名其妙出现的,类似于羞怯的情绪,甩出脑海。
她是一个搞事业的女人,不能因为被绝色美男子,一时的搂搂抱抱,就想入非非!
蒹葭:“是。”
……
另外一边。
钰王殿下回了自己的院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站在门口的南城。
南城嘴角一抽。
四下看了看,发现这个方位只有他本人,于是一脸费解地问:“殿下,您在瞧什么?属下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出门迎接殿下?可自己和其他的护卫们,不是之前就被殿下驱赶了,不要打扰他们相处吗?
要是自己去门口,碍眼了怎么办?
就在南城心思千转百回之间。
容子墨兀地问道:“谁跟你说,本王跟王妃在外头亲热?”
南城脸一僵。
当即“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连忙道:“殿下,是属下错了,属下当时……就是口不择言!”
他也就是心情太糟糕了,很是担心殿下失心,所以阴阳怪气地跟蒹葭说了那么一句。
谁知道这个丫头的嘴巴这么不牢靠,转头就在殿下面前,把自己给卖了!
北野也是无语地瞥了南城一眼,对这小子的莽撞和这张破嘴,也是无可奈何。
容子墨:“三天不准说话。”
南城:“……是。”
作为一个话唠,让他三天不说话,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
翌日。
越王殿下的心情就彻底炸了,因为李康的子女被抓了之后,官府就通知了李康。
李康半夜里不敢来叨扰。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跑来了越王府,说自己的孩子被抓了,他问京兆府那边是犯了什么事,京兆府尹还不肯说。
所以只好来求越王殿下帮忙,把人救出来。
越王的眼线和人脉,自然不是李康能比的,他出门的时候收到了这个消息,坐上马车刚到了皇宫门口,就有人过来禀报探查的结果:
原来是李康的那对蠢货儿女,居然跑到花灯会上,要劫持容子墨夫妻。
这他哪里捞得出来?容子墨要是不松口,谁都不敢放人。
随即他还知道,李康的子女,交待出来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