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对御医令说这种话,人家会怎么想?还以为我跟容子墨,大白天的就在房间里面,干那种语言不方便描述的事情!
想到这里。
苏沉鸢黑着脸看了一眼容子墨,怒道:“都怪你,明明只是谈陛下的头风,结果你要胡扯,让他们不要打扰我们亲热,现在好了!”
南城嘴角一抽,抬起头一看,见着自家殿下和苏沉鸢,各自在桌子跟前坐着,一人坐在一边,别说是亲热了,就连亲近都没有。
登时就意识到了,自己刚刚低着头进来,完全是多余的。
不过……
他怎么发现,苏沉鸢现在跟他们家主子说话,越发肆无忌惮的?明明就在之前这个女人找账房先生瞎忽悠,说自己跟主子圆房了,被主子叫去的时候,都瑟缩得跟个小媳妇似的。
怎么现在……
反而自家殿下的样子,看起来才像是个被妻子教训的妻管严呢?
钰王殿下自知理亏,他哪里会想到,御医令会这个时候来到,他也不知道南城心里也在想什么,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御医令可说了,是什么事?”
南城:“还没说,王妃要不要出去见见?”
苏沉鸢:“去。”
既然是急事,肯定还是要见的。
容子墨也起身道:“本王陪王妃一起。”
到了前院。
御医令皱着眉头,来回踱步,看见了苏沉鸢和容子墨,当即便上去见礼,道:“殿下,王妃,下官实在是该死,不该在这种时候,打扰你们夫妻。但事关人命,下官确实是不敢耽搁,还请殿下和王妃原谅。”
他作为御医,觉得男女之间的事情,再正常不过,加上心中的确是抱歉又焦急,没怎么过脑子就这么说了。
苏沉鸢:“……”
不是,你这么一说,我很尴尬呀!
我是解释还是不解释呢?我不解释,好像就是默认了,我刚刚跟容子墨在这样那样,我解释我们没有这样那样呢,又会显得欲盖弥彰,让局面更加尴尬。
想到这里。
她扭头又瞪了一眼容子墨,甚至还忍不住,不动声色地靠过去,踩了一下他的脚。
钰王殿下:“……”
倒是没有多疼,只是第一次被人踩脚的感觉,还颇为……新鲜。
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她这个小动作的南城,心里警铃大作,完犊子,他们府上的最出名的那个妻管严账房先生,他的婆娘,就经常这样踩他的脚!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家殿下,觉得自家殿下,正逐渐踏上一条不归路。
踩着容子墨的同时,苏沉鸢也问道:“不知是什么急事,大人还请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