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找个客栈休息,还是就在马车上睡?”
容子墨故意逗她:“不如我们就在马车上休息,反正你我是夫妻,同塌而眠也没什么。何况本王午休的那会儿,王妃不是也偷偷跟本王一起睡了?”
苏沉鸢:“……”
不是,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
她瞪大眼,十分不悦:“我什么时候偷偷跟你一起睡了?”
钰王殿下:“嗯?”
苏沉鸢:“我那是明目张胆、大刀阔斧、坦坦荡荡的跟你一起睡!而且我们是各睡各的,有什么可说的?”
容子墨忍着笑:“是么?可若是被人看见,我们一起睡在马车上,就算是各睡各的,王妃也解释不清楚啊。”
苏沉鸢:“容子墨,你是不是在故意找事?”
她身体本来有点不舒服,一直搁这儿强撑着呢,这人还故意没话找话似的噎她,她觉得自己拳头都硬了。
她这一声,声音还挺大。
把外头的仆从们都吓了一大跳。
南城当即就准备拔剑,冲进去问苏沉鸢是不是想死。
北野就赶紧飞身,跳上了南城的马背,在他身后死死地按着他准备拔剑的手:“如果你相信我不会害你,你就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南城:“……”
沉默了几瞬,南城道:“你先松开。”
北野:“我怕你冲动。”
南城:“你放心,我不会冲动了,我只是有点想吐。”
北野眉一皱:“怎么了?你吃坏东西了?还是中毒了?”
没理由啊,大家吃的都一样啊方才。
南城:“……都没有,就是咱们两个大男人,离这么近,你不觉得恶心吗?”
北野一听完。
自己跟南城同乘一匹马,还贴在他身后,按着他的手,作为一个直男,他也差点吐了。
赶紧回自己的马上。
因为太过恶心,跑得太快,他差点脚滑摔下马。
而马车里。
钰王殿下被呵斥了一声之后,闷笑了半晌,眼见苏沉鸢的脸色越来越黑,也不敢再惹她。
立刻止住了笑,说道:“北野有安排,一会儿我们在前头镇上的一间私人宅院住,院子里头没人,刺客们应当也不会追踪到这里。”
苏沉鸢没好气地道:“你早点这么说不就好了,非得狗叫气我。”
容子墨:“……”
狗叫?
行吧。
等到了目的地,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刚刚进了院子。
便有一只飞鸽,落到了北野的胳膊上,他取下信鸽脚上的信件,看完了之后,便递给了容子墨。
钰王殿下只粗略地扫了一眼,旋即缓声道:“王妃,你让本王查的事,查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