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鸢又忍不住低声笑起来。
妈的,到底怎么会有这种人,用美色贿赂容子墨,亏她想得出来!
黄茵茵见着她笑,就知道这全是嘲笑。
于是生气地道:“王妃,你说话就说话,有什么可笑的,你不觉得你这样,很不尊重人吗?”
苏沉鸢捂着自己的肚子,压抑着继续爆笑的冲动,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我尊重你,我尊重你。咱们接着说!
你想啊,你忽然提出这些主意,都是临时的,本王妃事先也没能跟王爷通气。而这会儿大家都在,众目睽睽,本王妃也没教王爷说什么。
所以他方才骂你的话,完全都是他的肺腑之言,关本王妃什么事?”
黄茵茵:“我不管,就是你教的!谁都知道,钰王殿下风光霁月,绝对不会对女人,说出这种无礼的话来!”
这一次。
却是容子墨回了她的话:“风光霁月,翩翩君子,是对正常人而言。对黄小姐这种,试图毒害本王的妻儿的女人而言,本王觉得,君子之风有些多余,用在你的身上,完全是一种浪费。”
黄茵茵:“……”
容子墨闭上眼,显然是再多看她一眼,都觉得会脏了自己的眼睛,不耐地摆手,道:“拖走!”
南城:“是!”
再不把这个女人拖走,由着对方继续在这儿放屁,殿下怕是要派人把自己这个办事不力的属下给拖走了。
黄茵茵:“殿下,你饶了我吧,殿下……”
黄文俊也道:“殿下,小女……小女这个样子,您也看出来了,她其实脑子有问题!对,这么多年来,她都是疯疯癫癫的,成天胡言乱语。
今日这又是忽然发疯,才说了疯话,做了傻事。还请殿下您,不要跟一个哈巴计较,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黄茵茵:“???”
哈巴在他们杨城,是形容那种,大街上流口水的傻子的,父亲这是在说什么玩意儿?
虽然她也知道,对方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才说出这种话。
可是黄茵茵觉得,自己的面子都已经被这话丢完了,她真的快谢了!
容子墨却懒得理会,看向门口道:“黄城主既然爱女心切,本王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城主请回吧。本王还要出府办案,无心纠结于令嫒的病情!”
话说完,他便大步往外走。
走了两步,见着苏沉鸢没跟来,没好气地回头觑了忍笑了半天的她一眼:“还不跟上。”
苏沉鸢:“啊,哦!是!”
黄茵茵惨叫着,被南城送官了。
苏沉鸢也跟着容子墨上了马车,看着男人黑沉的脸色,她开口道:“殿下,黄茵茵的恶毒行为,不是已经被揭露了吗?您也不用娶她做侧妃了,你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就好像……妾身欠了您一笔医药费没有付似的!”
容子墨抬眼看她,接着冷笑了一声,偏过头去。
苏沉鸢:“???”
你咋了?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