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想知道,见过尉迟将军的那个黑衣人,是不是也……戴着面具!”
尉迟震一听这个问题,登时便是一愣,问道:“王妃,不知道您怎么会知晓这一点?那个黑衣人的确是戴着面具,而且身形是这般……”
他比划了一下。
苏沉鸢跟容子墨对视了一眼,眸中都掠过一丝了然,果然还是这个人在背后搞鬼。
苏沉鸢觉得京城的事儿,跟尉迟震关系也不大,说给对方听也没什么必要,于是道:“怎么知晓的,尉迟将军就不必问了,你只需要知道,这个人不是好人,谁跟着他走准倒霉就是了。”
尉迟震听完,赶忙点头:“是,王妃!末将知道了!”
交代完了一切。
容子墨道:“不知尉迟老夫人,心智是否够坚定?若是不够,待本王走了之后,将军可抓紧时间,跟老夫人说几句。”
尉迟震:“殿下,您就不担心,末将跟母亲说了,母亲演戏演砸了吗?”
钰王殿下:“自然是担心。但此案,你纵然有知情不报之罪,可并非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你去监狱待几天,也算是为你自己赎罪,尉迟老夫人,却不该因此遭难。倘若配合不好,本王再想旁的法子就是了,没必要用老夫人的性命来办案。”
尉迟震听完,也明白了殿下的意思,心中也十分感动,不愧是钰王殿下,这个时候还考虑得如此周全。
他拱手道:“殿下放心,母亲她老人家,虽然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以往,但她却十分坚强,越是艰难的绝境,越是能激发她老人家的斗志。
所以末将不告诉她,不止不会让母亲的身体受损,还会让戏演得更好!而且,母亲一向相信天理公道,所以就算末将什么都不说,她也将坚信末将会没事。”
钰王殿下:“这就好。”
话说完,他便带着苏沉鸢,离开了尉迟府,并便命手下的人,传了一道旨意给欧阳宇。
——
半个时辰之后,尉迟震因为涉嫌勾结强盗,被欧阳宇带人抓了起来的消息,登时便传得沸沸扬扬,整个杨城都知晓了。
据说这还是钰王殿下亲自下的命令。
无数百姓听闻了这个消息,都跑到了大街上,对着被抓走的尉迟震丢烂菜叶。
原应该早就离开了的钰王殿下,马车在很远的地方,只是他人却在尉迟府的附近,带着苏沉鸢在屋顶,看着下头的动静。
尉迟家的人,都已经乱作了一团。
仆人们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尉迟震未出阁的妹妹,也着急地,问站在大门口脸色难看的尉迟老夫人应该怎么办。
老夫人沉着一张脸,说道:“有什么可怎么办的,殿下眼下派人将你哥哥抓走,只是为了协助调查,又不是已经上达天听,让陛下给震儿治罪了,你们急什么,何必自己乱了阵脚!震儿没做过此事,我们家身正不怕影子斜,此事定会有个公道!”
尉迟家的小姑娘,却是抹着眼泪道:“可是哥哥现在,被这么多百姓丢烂菜叶,咱们也不派个人去拦着吗?哥哥心里多难受啊!”
老夫人:“我尉迟家的男儿,岂会这点风浪都受不住!他若当真是心中无愧,自是坦坦荡荡,也会理解这些百姓们,只是想差了一时糊涂,他不会往心里去,等真相大白的那天,百姓们也会知道自己错怪人了。”
小姑娘:“可……”
老夫人:“好了,此事不要说了!明日起,你每日陪着我,去一趟城主府,求见钰王殿下,问他什么时候还你哥哥公道便可!现在,关门!”
小姑娘:“……是。”
尉迟家的大门随即紧闭。
苏沉鸢看了一眼容子墨,说道:“老夫人的确是个聪明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