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人家?夫君在京城,虽然是个小官,但也在贵人们的面前,说得上话。这家的夫人,被婢女上位的妾室,活生生气死,实在是有悖人伦,一定要好好惩处才是。”
雪儿:“这……这……”
她眸中露出一抹心虚来,眼神四下乱瞟,分明就是心中有鬼。
苏沉鸢:“怎么了?你方才不是正气凛然,还要跟本夫人回京城,帮忙看着蒹葭?眼下正是为良民伸张正义的时候,你怎么支吾起来了?”
雪儿:“这……这是因为不管如何,那都是奴婢先前服侍过的主人家。奴婢离开了府邸之后,还在外头说主人家府上的密事,这总是不妥的,有背主之嫌,纵然只是从前的主子了,但是奴婢还是不能做此等黑心之事。”
苏沉鸢:“那你枉顾从前的主子惨亡,也不肯帮着讨一个公道,便是你的问心无愧了?”
雪儿:“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奴婢确实是有为难之处。万一……万一老爷报复奴婢呢?奴婢就这么一条贱命,就是死了,也不一定有人过问,奴婢实在是害怕。
苏沉鸢:“你且放心,本夫人既然敢过问此事,便不会让你面对危险,而且,若是你所言都是真的,你口中的那位老爷自身都难保,哪还有本事找你的麻烦?”
在嘉晟皇朝,嫡庶分明,若是让家中妾室逼死嫡妻,就是官宦人员,都要夺职杖责,何况只是平民百姓。
所以越王才会看容子墨这么不顺眼,因为有嫡子在,只要嫡子没有大错,以至于触怒君王,被贬为庶民,继承皇位,便永远轮不到庶出的皇子。
雪儿:“可……可是……”
苏沉鸢冷笑了一声,道:“可是什么?可是你方才那个故事,都是瞎编的,你只是为了挑拨本夫人跟少爷之间的感情,离间本夫人对蒹葭的信任,想要取代蒹葭的位置,跟本夫人一起回京城,甚至还希望自己能够取代本夫人,所以你现在才支支吾吾,本夫人问到案件关键处,你便答不上来?”
雪儿连忙摇头,说道:“不……不,奴婢绝无此心,夫人您误会了,奴婢……”
苏沉鸢:“你不肯承认也没关系,本夫人只需要派人,去查一下你曾经在哪些府上做过事便可。只要耐心些,逐一查一查,便能知晓,是否有你说的这户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