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
所以他们家殿下,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么一点小伤都要说很疼的矫情精了?就是他南城对这种小伤,都是面不改色的呀。
以至于他奇怪的眼神,还看了一眼那只小猫咪,难道是爪子穿透力很强,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但是里头已经深可见骨了?
这么小一只,战斗力这么强吗?
看见南城毫无情商地分析猫咪的眼神,北野在心中摇了摇头,这个人的脑子都拿来换武功了,不过也没关系,只要他不开口乱说话就行。
然而……
正当他这么琢磨着,南城立刻就乱说话给大家听了:“看来以后还是要小心这种名为猫的凶兽,就连殿下被抓一下,都疼得受不住,我们岂不是要直接没了性命?”
容子墨:“……”
钰王殿下阴测测的眼神,对着南城看了过去。
南城嘴角一抽:“……”
怎……怎么了?
沈醉瞧着钰王殿下被拆台,内心毫不同情,甚至有些想笑。
苏沉鸢没觉得有什么,被南城这么一说,也觉得怪怪的,不过他到底是受伤了,而且抓痕比沈醉的还要严重些,甚至破了皮,所以她也没多在意南城的话。
便看向跟上来的蒹葭:“你去梳妆台里面取药,第二排的第三个和第四个瓷瓶。”
容子墨:“只取一个瓷瓶就好,剩下的那个,放在房中,本王跟王妃回去上药。”
说着这话,他又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沈醉。
眼神里都写着: 你只能回家自己擦药,但是本王很快就能跟媳妇,一起回房间擦药了,大晚上地回房间,这是在暗示什么,你应该懂吧?
虽然回了房间,并不会有什么肌肤之亲,可……沈醉不会知晓其中内情啊,先诓一诓,把这个情敌排除一番再说。
倒不是钰王殿下没事找事,才多番挑衅,只是对方的确是京城,数一数二的优秀男子,容貌还跟自己是不同方向的好看,这种威胁性强的麻烦,自是要防。
对上了他眼神的沈醉:“……”
本官都说了,本官对你媳妇没兴趣,我,沈醉,有很强的自我管理能力,说没兴趣就不会还有兴趣!你别看了,也别暗示我了。
要不是觉得,苏沉鸢说的狂犬病,的确是非常可怕。
要是感染了那种东西,形如疯狗的死去,实在是不太体面,他现在都想直接走了算了,不要什么药了。
苏沉鸢听了容子墨的话,觉得也没什么问题,反正他们是要回去睡觉的。
于是她索性道:“那沈大人,不如本王妃和殿下,就先失陪了。本王妃先回去给殿下上药,一会儿蒹葭把药拿来给你?”
沈醉简直求之不得:“如此甚好,王爷和王妃请便。”
苏沉鸢便看向容子墨:“我们回去吧。”
钰王殿下:“好。”
话音落下,他便毫无预兆地将苏沉鸢,抱了起来。
苏沉鸢没有防备,惊呼了一声:“殿下……”
抓住他胸前衣襟的同时,她也问了一句:“殿下不是手腕疼吗?”
容子墨:“可王妃不是困么?”
苏沉鸢:“……”
不等她再多言,钰王殿下便抱着苏沉鸢,大步往她的院子走。
有较强的自我管理能力的沈大人,眼神都不往那边看,免得有些醋魔,注意到了自己的眼神,又把自己当假想敌。
走出去几步之后。
苏沉鸢道:“殿下,其实妾身现在,也不是很困了,要不你还是放我下来?”
钰王殿下当然知晓,她是担心他的伤。
他温声道:“王妃来的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