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种种的示好,也都是有原因的。
然而苏沉鸢抓了抓头:“原来如此,也是!毕竟像妾身和殿下之间这样纯粹的友情,在两性关系中,是非常罕见的!”
容子墨:“……”
到底纯粹在哪儿了?他是不是该说一句:本王已经不是那个纯粹的自己?
不等他郁闷太久。
苏沉鸢倒也关心起来一件事:“对了,殿下,您跟陛下说了杨城的事情之后,陛下准备如何处理?”
按理说朝堂上的事情,自己是不能乱关心的,因为嘉晟皇朝是有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的,何况自己还只是个王妃。可是去了一趟杨城,看了那些人的事儿,她也想知道他们最终的结局。
容子墨也没瞒着她:“父皇打算处死黄文俊,流放他的妻儿,至于他的女儿黄茵茵也是死罪,选了同一天问斩。而欧阳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父皇会将他的虎符交给他的副将涂文超,以后涂将军会成为杨城的大帅。
欧阳宇会被放逐到边关,从一名士兵重新做起。尉迟震不赏不罚,杨铭讳接任城主。王妃还有别的想知道的吗?”
最后还当真与他们先前分析的结果,一模一样,她也算是明白了,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了解帝王。
见着他俨然就是一副苏沉鸢想知道什么,他都会告知自己的模样。
令苏沉鸢好笑地问道:“妾身想知道什么,殿下都说吗?”
容子墨犹豫都不曾,便温声笑道:“嗯,大到军政大事,小到本王小时候爬过哪些树,只要王妃感兴趣,本王知无不言。”
苏沉鸢嘴角一抽,眼神古怪地看着他道:“殿下难道没看到欧阳将军相信枕边人的下场?怎敢对妾身说这种话?”
而且人家那还是真夫妻,他们只是假夫妻。
容子墨:“他会信错夫人,但本王不会。”
苏沉鸢兀地被他这句话,搞得脸颊发热,怎么被这人说得仿佛自己是他豁出性命,也要冒险相信的夫人?
看着他灼灼的眼神,她都有点招架不住,若非先前几次三番地问他该不是喜欢上自己了,都被男人否定,她怕不是要重新思考这个问题了。
她这会儿倒也皮了一下:“其实妾身对军政大事,和殿下小时候爬了什么树,毫无兴趣。妾身只想知道,在殿下有印象的记忆中,您小时候尿裤子过几次?”
容子墨:“……”
对上了她揶揄的眼神,钰王殿下温雅的薄唇,倒是淡淡扬了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怎么?王妃问这话,是想给本王洗亵裤?”
逗人失败且反被逗的苏沉鸢:“!”
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