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都十分莽撞,不喜欢一个人就直接写在脸上,如今如此情感流露,怎会有假?
看来当真是自己瞎了眼,盲了心,被这个贱妇欺骗多年!
宁国公夫人也被赵恒这一出惊呆了,她什么时候私下经常对他动手了?她做梦都没想到,对方还有这种陷害自己的脑子,她赶忙道:“国公爷,您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妾身真的没有,妾身什么都没做过,那个伤痕也不是妾身抓的,妾身这么多年,对恒儿一直是掏心掏肺啊!”
宁国公:“够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一直撺掇我,立庶子做继承人,是个什么心思!我不过是怜你如此年轻就跟了我,加上恒儿实在是不成器,才一直假装不懂!可眼下,我才知道,恒儿竟是忍辱负重多年,是这个府上,最体恤我这个父亲的人!”
只要想到,因为这个贱人,自己唯一的嫡子,都吓得起了认自己的仇人为父的心思,他恨不得把这个贱人掐死才好!
宁国公夫人:“国公爷,您……”
宁国公:“不要再说了!来人,把夫人关在偏院,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她出偏院半步!”
赵恒连忙道:“父亲,就是把她关起来了,她的心腹说不定也还是要害孩儿!”
宁国公立刻道:“她身边的那些婆子女婢,也全部发卖了,都是这些混账东西在她身边,成日不劝好的,还助纣为虐,才让本国公的嫡子受如此委屈,着实是可恨!管家,现在就去办!”
管家:“是!”
宁国公夫人差点没晕过去,还把自己身边的人也发卖了?那自己在府上,岂不是一个信得过的人都没有了?赵恒这是要把自己赶尽杀绝啊!
宁国公夫人被拖出去的时候,鞋子掉了。
赵恒假借帮她捡鞋子:“你伺候了我父亲一场,帮你捡起这只鞋子,算是全了我对你的仁义了!”
说着,他把鞋子塞入了宁国公夫人手中。
却也同时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你以后的日子只会更难过!我会让你每日受尽折磨,受尽苦楚,让你就是想痛快的死,也不可能!如果不明白我为什么连死的机会,都不愿给你,就想想你五日之前,在莲花亭说了钰王妃什么……要怪就怪你,竟想动她!”
五日之前?
莲花亭?
她想起来了!她说,都怪苏沉鸢那个贱人,把赵恒救回来坏了自己的事,她还说那个贱人已经从杨城回了京城,自己一定要想法子弄死她,还要让她身败名裂!
想到这里,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赵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