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鸢:“怎……怎么了,不能吗?”
钰王殿下:“倒不是不能,只是觉得有些离谱,可既然王妃如此坚持这个说法,那本王就当自己信了吧。只要王妃自己不觉得心虚就行!”
眼见这男人口口声声说信了,但是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并不相信。
苏沉鸢也觉得脸上躁得慌。
感觉很没面子,似乎就显得自己敢做不敢认一样。
这倒是令她来了几分火气,恼羞成怒地道:“就算是在梦中亲了殿下,那又怎么样了?现实中妾身不是什么也没做吗?”
这个瞬间。
钰王殿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其实她早就亲过自己了,在她上次喝醉了酒之后。
只是这个女人半点心肝都没有。
做了梦醒来就忘了。
喝了酒之后干的好事,也从来不曾留下半点印象。
在他思虑的这一会儿,苏沉鸢却是会错意了,以为是自己说的很有道理,即便是他也开始认同了。
于是更加得意地道:“是吧!再说了,梦境大多都是不可控的,也不由妾身说了算啊!
而且其实妾身也不是一个圣人,只是一个普通人,平常在生活中,能够好好约束自己的行为,就已经十分了不起了。
怎么能要求妾身做梦也十分理智呢?这未免也太为难妾身了,殿下您不觉得吗?”
容子墨听了,回过神,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难不成王妃话里的意思,是王妃平日里,都压制着对本王的想法?只敢在梦里表现一二?”
苏沉鸢:“……?”
你是怎么理解成这样的?可是回头想想之后,苏沉鸢也果然感觉,自己的话里,仿佛还真的透出了这点意思。
她脸色僵硬了半晌。
看着他道:“殿下,您今日,不似往常好说话了,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竟然还抓妾身话中的破绽,并恶意地解读其中的意思。”
而他的这种咄咄逼人,似乎是从自己说,自己也许亲的是猫之后,表现得尤为明显。
钰王殿下倒也不否认,自己是有些咄咄逼人了。
谁叫媳妇把自己看得不如猫。
他只问道:“王妃确定,本王对你意思的解读,是恶意的吗?”
苏沉鸢:“……”
这……
好像也不算是恶意。
甚至像是十分聪明,真正的窥破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似的,她都有些怀疑,她昨天晚上是不是真的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蛊惑了。
从他说了那些话之后,她感到自己对他颜值和完美身材的抵抗力,变得更加糟糕了。
但是这种事儿,哪里好当面承认。
于是苏沉鸢开始表演胡搅蛮缠:“怎么了?殿下是想说,妾身昨天晚上说了梦话的事情,给殿下造成了心理阴影,让殿下觉得十分困扰是吗?”
容子墨:“……”
他忽然想起来,小时候也曾经看见母后在说不过父皇的时候,便忽然开始倒打一耙,毫无逻辑地出击。
这种战术最大特色,就是:蛮不讲理;故意把对方的想法往坏处说,迫使对方低头,让对方反过来对自己解释。
媳妇小小年纪,都不曾生育,竟就掌握了如此秘诀,而且比从前对自己胡搅蛮缠的每一句话,功法都成熟得多。
而苏沉鸢说完了这一句之后,还接着说道:“既然妾身已经让殿下这般难受,那不如妾身还是搬回自己的院子吧。
免得明日还说出更可怕的话来了,此事宜早不宜迟,妾身觉得咱们现在就起床,妾身立刻搬走为好。
至于殿下晚间睡不着的事情,妾身一会儿,尝试给殿下调配一种对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