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过你没别的用处啊!
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人,钰王殿下起身道:“在府中等着。”
苏沉鸢:“好!不过殿下是有线索吗?”
容子墨:“你忘了岳家?”
苏沉鸢:“殿下的意思是……她把东西藏在岳家吗?不可能吧!岳氏这样的人,只相信她自己,怎么可能把值钱的东西,在娘家藏着?她就不怕自己的兄弟、嫂子翻找出来,收为己有,一切就与她无关了?”
钰王殿下好笑地道:“那有没有一种可能,镯子是她送人了?”
苏沉鸢:“这……倒也是啊!”
毕竟那个镯子虽然是名贵,但是也不是什么稀世奇珍。
岳氏在府上没法子戴,因为上头刻着自己的名字,被指认出来是特别丢人的,送给外头的人,自然也不方便送刻了名字的,那大抵就只能送给她娘家人。
她笑吟吟地起身:“那殿下,妾身送您出门,一会儿您回来之前,也遣人打个招呼,妾身在门口等着您!”
她也的确不想看见岳氏的家人,能生出岳氏这种女儿就算了,小岳氏当初被夫家赶出门,他们不敢收容,而且连银子都不肯多给一点,大抵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只能委屈容子墨了。
容子墨:“???又是送,又是接?”
有必要这么隆重?
苏沉鸢皮笑肉不笑地道:“毕竟殿下是除了孩子的问题之外,尚且还有大用的男人,妾身哪里敢轻慢!”
钰王殿下哭笑不得地道:“本王不是那个意思……”
苏沉鸢:“哎,不重要!最关键的还是,殿下替妾身与他们家的人打交道,妾身实在是感激不尽。”
东西若是真的在岳家,她自己上门,岳家都未必会承认,可是容子墨这个身份,那就不同了,他们还敢欺瞒嫡皇子不成?难道就不怕容子墨以后报复?
说着她就把钰王殿下推出门。
到了王府的门口。
钰王殿下上了马车,苏沉鸢还对着他挥挥手,表示告别之意。
容子墨好笑地让车夫出发。
马车前行,却是在经过一家药铺的时候,内力极高的他,听见了里头有客人惊奇的声音:“这个药材,我从前怎么没见过?”
掌柜的:“其实我也没见过!你看这根须泛蓝,枝叶泛紫,如此奇怪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毒。上山采药的那些人,也不知道这东西有用没有,便随同卖的草药赠送了。我瞧了几日,都不知道有什么用途,正准备扔了。”
容子墨听到这里,吩咐道:“停车。”
车夫:“是。”
他下车后进了那药铺,掌柜的一看来人,便觉得非富即贵:“客官,您是来买什么的?”
钰王殿下:“听说你有没见过的药材要扔,不如卖给我?”
掌柜的实在是没想到,对方的耳力为什么这么好,但还是十分干脆地道:“那好,给您吧!也不用给钱了,就当送给您了,以后您多关照小店的生意就是了!”
反正买来也没有花钱,本来也是不打算要了的,对方既然感兴趣,就送给对方算了,说不定还能给自己找个客源,多个人脉。
钰王殿下却是看了北野一眼。
北野会意,还是拿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案上,道:“我们家主子不会白拿别人的东西。”
掌柜:“啊,这……”
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把东西包起来,便将他们主仆,送出了门。
刚刚走到外头。
便有一名穿得花里胡哨的锦衣男子,对钰王殿下打招呼:“见过钰王殿下!”
容子墨颔首:“慕容小侯爷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