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钰王殿下,很快地又察觉到了一处不对的地方。
看着慕容丰道:“但是据本王的朋友所言,他的爱妻对他一直就是那个态度。
一直都是把自己的医术,放在第一位。
并非是本王的朋友,表明了心迹之后,才变成那般的。”
慕容丰看着这人到了这会儿,还在一口一个自己的朋友,也不免觉得好笑。
对于他的疑问,慕容丰自也是很快地做了解答:“那殿下的朋友,在表明心迹之前,他的妻子,是否表现出来过,对他有意思?”
容子墨:“这……”
这还真的说不好,什么是有意思,而什么又是全无意思。
看着对方被自己问到,一副毫无半点经验,所以不懂女人的样子,慕容丰道:“殿下仔细回想,那女子从前跟殿下的朋友相处的时候,偶尔是否有过害羞,抑或是脸红,甚至是若有若无的冲动?”
容子墨:“这……好像是真的有。”
就比如他上次跟媳妇,亲来亲去的时候,媳妇就是一副害羞的模样,有那么几个瞬间,他都有种媳妇也喜欢自己的感觉。
慕容丰:“那现在呢?那种时刻是不是少了,淡了?她一直就是不温不火,不远不近的模样?”
钰王殿下:“……好像是。”
可不是不温不火么?
她如今便就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乐意的时候,就与自己畅享未来,或者是说什么活着离开了长裕山,以后便试试在一起。
不乐意的时候,那就同神医聊事儿,如果不是自己多次咳嗽,她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自己。
慕容丰:“这不就是了?”
容子墨:“……”
他好似有些被对方的想法说服了。
一时间有些头疼地问道:“那本王……的朋友,应当如何破局?可还有什么法子,是可以拿来补救的?”
慕容丰:“这世上只要有问题,就能有解决之道,殿下想要……殿下的朋友想要补救,在下也自然不是毫无办法。”
容子墨:“愿闻其详?”
慕容丰摇头晃脑地道:“殿下的朋友,要学会若即若离。此话的意思,就是不要总是在自己的妻子身边缠着,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
实在是忍不住了,便过去露个面。忍得住的时候,便自己一个人待着,甚至让她怀疑,她被冷着。
若她真的喜欢殿下的朋友,如此几日之后,便会急了。
想要重新确定,殿下朋友的心意,也会担心是不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对方想要离开自己。
到时候,翻盘的机会就来了!殿下的朋友便能抓住这个机会,要一些海誓山盟,天涯海角都不会分开的许诺。”
不得不说,这种许诺,令钰王殿下有些莫名的心动。
只是,他迟疑了许久。
见着对方不做声,慕容丰也问道:“殿下可是怀疑,在下的主意,会没效果?殿下您放心,这个法子是在下已经教过许多人了,众人使用此法,从未有人失手。”
他这么一说,钰王殿下自是更加心动了。
慕容丰定然是不敢骗自己,说没有失手过,那就一定是无人失手过,而且对方的言论,其实字字句句,都是透着道理的。
可他还是问道:“如此,会不会有些卑鄙?就似显得人,极不真诚。”
慕容丰有点儿想翻白眼。
但是他很快又理解了,毕竟自己的面前,是个上过男德学院的人,他对他自己,对感情的要求高一些,也是十分正常的。
他看着容子墨,一脸不赞同地道:“殿下需知,自古以来,都是一直舔人的,没有好下场,反观那些会套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