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自然是先与媳妇解释。
钰王殿下看向苏沉鸢:“王妃,此事并非是子焰说的这般。你也是知晓的,本王一贯不近女色,与姑娘们也并无往来,身边除了你之外,并无其他女子,更别提还有什么朋友了。”
苏沉鸢:“那你那日跟我说的……”
钰王殿下在被媳妇误会,和自己的颜面翻车之间,很快地做出了抉择,定定地看着她,道:“仔细回想一下当日、当时的情景,王妃真的想不明白吗?”
算了,反正自己的颜面丧失,早已不是一回两回,也该习惯了。
苏沉鸢嘴角一抽。
大多数情况下,有人说“我有一个朋友”,说的都是他本人。
而当时自己之所以放弃了怀疑容子墨,是因为觉得他这种人类高质量男性,应该不大可能暗恋谁,他唯一的女性朋友好像又是自己,为了不当普信女,她也未曾多想什么。
可现在看来……
她无语地看着他道:“所以殿下,您从那会儿,就开始算计我了?”
好家伙,不愧是一肚子黑水的容子墨。
听说自己把他当做朋友了,就跑来找自己套话,问是不是还有机会追自己,不愧是他呀!亏得自己还没骗得团团转,真的以为容子焰,也有开窍,知道喜欢姑娘的那一天,还认真地分析,给他打气。
再想起她那天,在容子焰面前得意的样子,觉得对方一定会很感激自己,她就觉得自己像个智障。
容子焰却是没看明白他们在说什么,问道:“什么算计?你们在说什么?”
钰王殿下对弟弟今日的不配合,以至于自己翻车的事情,心里十分不悦。
于是极其没有兄弟爱地道:“这是本王与你皇嫂之间的事情,你不必过问,若是没什么事了,你便回府去吧。”
容子焰:“……啧!皇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配合你骗皇嫂,就要下逐客令,众人还说你待我多好呢,我看也不过如此。”
容子墨看着他,不冷不热地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当时便应该让你死在长裕山,如此倒也免了本王与你皇嫂受伤?”
容子焰闻言,大抵也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话显得有些白眼狼了。
于是老实地道:“……我错了。”
苏沉鸢还没来得及,与容子墨算账,杨若音便已经进来了,便只好暂且按下。
杨若音进门之后, 先是见了礼,便立刻到了苏沉鸢床边,苏沉鸢让她落座后。
她便问道:“王妃,你身体恢复得如何了?怕耽误你养病,我这两日都在家中,没敢过来叨扰。还是听闻赵清雅出事,你过去救人了,料想你精神头该是好些了,我这才过来。”
苏沉鸢道:“确实是好多了,只是怎么才几日不见,你看起来便清减不少?”
这回是杨若音的侍婢答的话:“王妃,从您受伤了之后,我们家小姐茶饭不思的,确实是瘦了一些。是以一大早,听闻了你大好的事,夫人便备了礼物,让小姐赶紧过来瞧瞧,也免了小姐心里记挂。”
苏沉鸢一愣,当即便笑道:“你还是好好用饭,你看我都还白白胖胖的,可别我这个受伤的人没瘦,你倒是平白瘦了!”
杨若音:“这京城,我也只有王妃您这一个朋友,见您出事,吃不下也是该然。如今见着您精神好,有殿下悉心照料,也并无憔悴之态,我也算是放心了!”
钰王殿下其实很想说,她的精神好,大抵不是因为自己的照料。
而是因为这几日,神医就在府上,她每日里与神医,谈论医术上的事儿,桩桩件件都是她的心头好,比自己这个夫君,令她愉悦多了。
苏沉鸢却是有些意外:“你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