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害王妃不成?”
神医:“你个榆木脑袋!他张口就说,那是他心爱之人,再点你一句,不要恩将仇报。这不就是让你,不要试图跟他抢媳妇!”
弟子听到这儿,直接噎住了:“什……什么?跟钰王殿下抢媳妇?
就算我是江湖中人,但是也没有不拘小节到这个地步吧?而且,那可是灭门的大罪,我家还有不少亲人呢。
再说了,我这长相……也是平平无奇,钰王殿下为什么会对我,有这么深的敌意?”
神医凑近他,以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调,小声道:“你放心,他的敌意不止是对你一个人。
就连对老夫,他的眸光都是防备的。
老夫时刻在怀疑,若非自己把钰王妃的命,从鬼门关抢了回来,他是不是早就把老夫丢出府去了。
如今的钰王,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
可实际上,内里早就宛如一只发疯的公狗,看到男人靠近自己的女人,他都想上去咬一口。”
弟子:“……”
真的很难想象,自己崇拜了多年的人,是师父口中这样的。
可师父都已经这个年纪了,看事情十分透彻,也应该不会看错才是。
神医拍拍他的肩膀:“这些话听听就算了,不可说!”
他自己孑然一身,又这把年纪了,倒是不怕得罪了权贵被砍头,可徒弟不一样,徒儿还年轻。
弟子:“徒儿明白。”
师徒两个人,进了房间,蒹葭已经备好了茶水等着了。
毕竟是两个外男在此,又非是治病救人不能被打扰的紧急时刻,所以还是有女婢在里头好一些,免得传出闲话来。
看着苏沉鸢脸色不佳,神医倒是问了一句:“怎么了?王妃是有什么烦心事?还是有些困倦,眼下不便聊医术?”
苏沉鸢摇头:“没事,只是被烈王弄得,有点儿头疼罢了,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
说起来,神医这么多年来,也算是见多识广。
您说,一对同父同母的兄弟,在同样的环境下长大。
兄长沉着、运筹帷幄,弟弟却是跟个猢狲一般毛躁,而且受了教训后,也还是那般莽撞。
两个人的秉性和智慧,仿佛天差地别,这是为何故?”
按照基因和后天成长的环境来看,他们两个没理由差别这么大啊。
如果不是都长得很好看,这二人根本都不像是亲兄弟。
神医不以为意地道:“这有什么?常言道,龙生九子,个个不同。”
苏沉鸢一想也是。
叹气道:“罢了,各人有各人的命和造化,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说这个了!聊我们的事儿吧!”
也不排除是陛下、皇后,还有容子墨,这些年把烈王保护得太好了,这孩子才没长进。
——
钰王殿下的书房。
容子墨的对面,坐着一个人。
对方开口道:“殿下这么快又找我,可是出什么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