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煜:“啊?”
还有这一出?
陈鹤之这会儿也是后悔,觉得自己还是太莽撞了,不应该那么冲动,就应下作诗的事情的。
盯着跟前的顾子煜,他忽然眼前一亮,问道:“对了,你不是今年的文状元吗?那你作诗肯定很有一套了?”
顾子煜:“尚可。”
他这话说得很谦虚。
陈鹤之:“那这事儿,就拜托你了!”
顾子煜听得云里雾里,问道:“陈公子,你到底是在说什么,可否明言?”
陈鹤之很快地,把自己被激得过几日要比试的事情,说给了顾子煜听。
顾子煜听完之后,便断然道:“陈公子,在下是不能协同你作弊,令你在比试的时候获胜的。”
陈鹤之听完脸一黑,道:“顾子煜,你想到哪儿去了?本公子的意思,是让你协同作弊吗?
既然是钰王妃要亲自去做见证,本公子岂会弄虚作假,本公子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教一下本公子。
你可是状元郎,想必你来教我的话,我也差不到哪里去。”
顾子煜一言难尽地看着他道:“陈公子,想必你也明白,厚积薄发的道理。
读书跟学武,其实也是一样的,都是要长久的积累,才能取得好成绩。
难道你指望,短短十日的功夫,在下就能把你教成一个大才子?”
陈鹤之一噎,道:“我也知道这不大可能,但是……但是,总得试试看啊!”
顾子煜举步就走:“陈公子,你还是找令尊求教吧,或者贵府给公子请夫子,公子自可学去。在下没这个本事,也没有时间!”
陈鹤之立刻拉住他:“我父亲这些年,一心都埋头在政务上,哪里有心思吟诗作对?
那些个夫子,又有几个比得过你?明明就有一个新科状元在此,我觉得我完全没有理由,舍近求远啊!”
顾子煜:“在下真的无暇……”
陈鹤之道:“那你就愿意,看着他们兄弟那么得意吗?
若是容子焰的诗才,都能将我压着打。
那到时候,他们二人,指不定会得意成什么样子。
现在被为难的人是我,以后被为难的人,说不定就是你了,你可好好想想!”
顾子煜几次三番想走,都被这人拉着走不成。
一下子也有些恼了。
便看着他道:“陈公子是非要我教你了?”
陈鹤之:“嗯嗯嗯!”
他一连说了三个嗯,而且头点得飞快,充分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并且还补充道:“你若是不肯教我,你今日别想走!”
顾子煜:“那好,我可以教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届时若是输了,也不要来寻我的不痛快!”
陈鹤之:“一定一定!等等,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