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鸳一脸懵逼地道:“我不知道啊!而且,殿下近日也没什么病啊,他腹部的伤不是也好了?”
难道他又患了什么病,还是中毒了,没与自己说?
但是……
不像啊,上次他去谢家密探的毒,自己应该也是处理干净了。
而且她觉得自己就算是再怎么疏忽,也不至于连自己的枕边人,刚刚才与自己一起吃饭聊天的人生病了,自己都看不出来。
杨若音道:“啊?殿下还瞒着你吗?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估计他觉得,不需要劳烦你吧?”
苏沉鸳实在是按耐不住了:“说说你知道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若音:“是我父亲,今日进宫上朝的路上,从一条道上经过。
正巧遇见了去上朝的殿下,和准备去宫里值班的御医。
他们两个人在说话,他隐约听见殿下跟御医说,让御医给他开一点静心的药什么的。
御医当即便答应了下来,还给殿下诊脉了,说没有大碍。
想来,殿下应该是上火了?”
苏沉鸳:“!!!”
这容子墨,他不至于吧?不就是昨天晚上,没有答应与他那什么么?
有这么难受吗?
竟然一大早地爬起来,找御医给开药?
昨天晚上自己是真的把他给憋坏了是不是?这闹得苏沉鸳心里都有罪恶感了。
看着苏沉鸳不说话。
杨若音道:“我听我父亲随口提起此事,你现在又想去溜达。
所以我就以为,是不是王府没有祛火的药材了。
可眼下你竟还不知道此事,奇怪,殿下为何不直接与你说呢?”
苏沉鸳:“……”
她也想知道,容子墨为什么不与自己说,而是去找御医开药。
御医如果没多想,只以为他是心火太旺了,那倒也没什么。
可若是猜到,这是因为自己在某些方面,没能满足对方,以至于他如此,那自己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她真的会谢!
现在就是后悔,早知道会这样,昨天晚上就依他一回了。
杨若音:“阿鸢,你怎么了?神情怎么如此恍惚?难道你的身体也不大舒服?”
苏沉鸳回过神:“没,我身体好得很。”
本来昨日起床的时候,还有挺多不适应,但是因为抹了不少好药,今日所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杨若音:“那你怎么忽然开始发呆了?是担心殿下吗?”
苏沉鸳磨牙切齿:“我只是在想,如果男人在外面丢我的脸,我应该如何与他算账才妥当。”
杨若音:“啊?你该不是因为,殿下找御医而不找你,是看不上你的医术,所以与殿下生气吧?那我如此多嘴,岂不是还害得你们夫妻之间,发生口角?”
苏沉鸳立刻道:“没有!不是这个原因,他对我的医术,自然是信任的。但是……”
杨若音:“但是什么?”
见着杨若音一头雾水。
这会儿轮到苏沉鸳难以启齿了,怎么好意思与一个没出嫁的小姑娘说那种事呢?
古人在这方面都是很保守的。
不过见着杨将军似乎也一点都没懂,不然也不会把此事告知自己的女儿。
于是苏沉鸳问道:“所以你确定,殿下只是说了需要静心吗?没有说别的?比如自己为什么不能静心?”
杨若音道:“应该是没说的,御医也说了,殿下只是心火旺盛,没什么大碍。
这个季节橘子正长得好,我父亲前几日才吃橘子上火了。
所以他推断,殿下大抵也喜欢吃橘子,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