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墨:“怎么了?”
聂管家:“上次您从谢子衍那边,弄来的那个人,出事了,他忽然呼吸急促,脸色青紫,看着情况十分严重!”
苏沉鸳听完,立刻道:“蒹葭,带着药箱跟过来,我先去看看!”
蒹葭:“是!”
她急匆匆地去隔壁房间拿药箱了,而苏沉鸳先飞奔了过去。
容子墨自然也跟上。
到了那人所在的房间,苏沉鸳立刻给对方诊脉,发现对方只是气管堵住,没提上气来。
而蒹葭这个时候也拎着药箱入内了。
苏沉鸳取出银针,扎上对方的穴道,对方这口气,很快地顺了过来。
她道:“没有大碍,以后枕头不要垫太高。”
边上的仆人立刻道:“是,王妃,奴婢这就重新取枕头来!”
苏沉鸳也接着道:“既然都来了,我再给他全身施针一次,有很大的概率,能让他身体的机能有所好转,从而让他醒过来。”
她这话一出。
容子墨道:“今日已经可以施针了吗?”
苏沉鸳悄悄翻了一个白眼,道:“嗯,已经可以了,下午我在药房,又研制了一批吃下之后,可以不脱衣服便施针的药丸。”
不必思考她都知道,这个人是在介意什么。
钰王殿下心思被戳破,摸了摸鼻子,虚伪地道:“本王的本意,不是说这个。
其实,为了治病救人,就是没那个药丸,本王也是不会介怀的。
本王问今日是否可以,其实只是担心王妃太累罢了。”
苏沉鸳闻言,当即故作“惊喜”地道:“真的吗?
其实妾身刚刚的话,也只是试探殿下的。
妾身下午忘记研制那个药丸了。
殿下现在这么说了,妾身就放心了。来,你们,帮这位公子把衣服脱了吧!”
钰王殿下当即变了脸,拉住了苏沉鸳的手腕:“王妃,这不行。”
苏沉鸳:“怎么就不行了?殿下方才不是说,自己不介怀?”
容子墨看着媳妇眼睛里的揶揄,老实地道:“是本王错了,不该假作大方。
王妃你若是真的没药,不如改日。
听你言下之意,他的全身施针,当也不急在一时。”
苏沉鸳轻嗤:“好了,逗你玩的,我真的有药!”
说完,她从自己袖中拿出来瓷瓶,喂给床上的人吃下了,婢女也换了枕头过来。
接着,便是漫长的施针过程。
钰王殿下也没出去,在不远处坐着,安静的等着,盯着苏沉鸳的眼神,十分警惕。
甚至比苏沉鸳给病人施针警惕程度,都不遑多让。
看着自家殿下,防贼一般,似乎生怕王妃占床上那个人便宜的神情,北野的嘴角也是没忍住,抽搐了好几下。
床上那个男人,的确是很英俊没有错,但是殿下也不必警惕至此吧?
毕竟殿下不是长得更好看吗?
三炷香之后,苏沉鸳才完成了施针,见躺在床上的人,手指似乎动了动。
苏沉鸳心中一喜。
当即便看着床上的人,道:“你能听到我说话是不是?
你能感知到周围的动静是不是?
我要是没搞错的话,你应该也叫谢子衍?或者你们兄弟之间,各有代称?
你变成这样,肯定不是你堂兄所害对吧?否则你父母,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那么……是谁做的?
我觉得……应该是你的孪生兄弟,如果你们只有一个名字,那么……
你死了,或者你以这样的方式,一辈子都不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