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作为解决问题的方式。
你直接将本王关在外头,也不好好与本王商量。
好似与本王分开,对你来说,并不是多难以接受的事情。
若非是因为知晓你的秉性,只看你洒脱的程度,都会令本王怀疑,你是否已经有了新欢。
且等着与本王出问题了、好名正言顺的分开,已经等了许久了。
还有,你对与本王的房事,似乎很是抗拒,但本王又能看出来,你本身并非对这种事天生冷淡的人。
可我们圆房后,你多次拒绝本王,本王自然也难免会想,你是否只是不喜欢与本王做。
还有诸多其他的细节,本王也不一一举例了,总之,不安是时常有的。”
苏沉鸳听了他这些话,惊得手里的烤串都差点掉了。
她实在是没想到,有的人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运筹帷幄,心里却是千转百回,想了无数有的没的。
她盯着他道:“殿下,我一件一件与你说。
首先,你说的吃醋的事情。妾身真的不觉得,自己不能理解你的醋意,完全是我的问题。
如果您不信的话,您可以问一下南城他们。
问问他们觉得不觉得,你有时候的吃醋有些多余。
陈鹤之他们的事情就算了,那确实是妾身太迟钝了,可是比如神医和医圣他们,与我多相处一会儿,你都会不高兴。
这事儿还让神医他老人家看出来了,告辞的时候,还拿出来笑话过我们。
您真的不觉得,这里头,的确有殿下过于小气的因素吗?
更别说,你甚至连蒹葭的醋都吃过,想来当初在杨城,阴阳怪气说我关心飞雪,也是吃醋了吧?
你自个儿也仔细想想,有些醋,到底都有没有道理和必要?”
容子墨:“……”
被媳妇这么一说,他也觉得有点没脸,可是有时候,情绪说上来就上来了,心情就跟吃了酸鸡一样难受,他有什么办法?
苏沉鸳接着道:“我再与你说联姻的事情,诚然我把你关在外头是不对。
但是殿下想过没有,其实这也是我在意你,不愿意与人分享的证明?
不然我为什么要与你生气,还把你枕头和被子都丢出去?
我纵然是说过,实在处理不了,就分开这种话。
但是为了自己的原则,选择分开,这并不意味我不会难过,不会心痛啊。
我自己说这话的时候,我也是不舍得的,也是不甘心的,甚至觉得很冤,为什么刚刚喜欢上你,这倒霉事就找上我。
怎么在你的眼里,就只看出了我的无所谓和洒脱呢?”
容子墨:“这……”
苏沉鸳:“最后,便是最无语地事情了。难道不允许人体力不支吗?这你都要怀疑,是我不喜欢你!
你为什么不反省一下,是不是你自己身怀利器,正常人都很难消受?
我都不好意思说,以我对医学的研究,你的小容子墨,超出了正常男人的平均水平多少。
我有多辛苦!我默默承受的一切,你都知悉吗?你啥也不知道,就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