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容子焰这么说,容子墨开口道:“你注意安全!”
容子焰道:“放心吧皇兄,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用每次看见我出什么任务,就一脸忧虑地看着我。
好像本王是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废物一样!”
他最后还特意用本王自称,仿佛是在表示自己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希望对方不要太看轻自己。
容子墨当然也听得出来这种强调之意,失笑:“行,你自己小心。杨将军,看着他点,别让他惹出什么乱子。”
杨将军:“末将明白!”
容子焰不服气地道:“皇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惹出乱子?
你这么不相信我是不是?我是那种成天捣乱的人吗?”
就在这会儿,马车里一直没出声的苏沉鸳,忽然探出头,道:“自信点,你是!”
容子焰:“……”
好吧,昨日才抢了苏沉鸳玉佩,今天也没有脸面帮自己说话。
杨将军道:“那……那殿下,末将与烈王殿下先走了?”
容子墨:“嗯。”
他们离开了之后。
苏沉鸳道:“殿下,你觉得,那个山中的秘密,会不会与面具人有关?”
一个人迹罕至的村落,实在是太适合在里头干点大事了。
搞不好……
那些兵器,说不定都藏在那里。
容子墨道:“等杨将军回来便知道了,杨将军的能力,父皇和本王,都是信得过的,只要对方没有提前听到风声,杨将军办好这么一点事情,不在话下。”
苏沉鸳:“既然殿下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过父皇有点奇怪,今日我提议去看看傅雅,能不能治好她,留住这个关键的证人,父皇竟然没有直接同意。”
容子墨看了她一眼,温声道:“王妃,你一贯很懂人情世故,这一次怎么不多想一点?
不管母后对父皇,是何种想法,那位夫人从前也是父皇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你作为母后的儿媳,当然是能不去就不去。
不然,落在外人眼里,岂不是像是在打母后 的脸面?”
苏沉鸳嘴角一抽,道:“这……这我没多想,只听着说宇亲王与她一起逃走,他们已经有了新的家庭。
父皇和母后也好好的,所以我便觉得,都已经二十多年了,此事在众人心里,应该已经过去了。”
容子墨笑道:“哪有那么容易过去?好了,你就听父皇的,非你不可的时候再去,现在先稳着别动。”
苏沉鸳:“好!”
其实作为顶尖的医生,她也该只在别人实在是解决不了,自己才出手,不然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做医学研究。
这不是看着傅雅,可能是关键的证人,她觉得还是早点治好比较妥当吗?
既然大家都坚持先让御医处理,那她便不插手了吧。
容子墨又道:“对了,可能要出征的事情,本王已经与堂兄说了。”
苏沉鸳:“他怎么说?”
容子墨:“堂兄的意思是,那就一个月之后办,这样虽然仓促一些,但是该准备的也能准备好。”
苏沉鸳:“那……万一邻国忽然发疯,还没到一个月,刚好要办婚礼的时候,他就要走呢?”
容子墨:“那就等他回来,再重新筹备。他的意思是,时间不能再紧了,否则做一件上好的婚服都来不及,他不愿意轻慢了杨姑娘。”
苏沉鸳:“若是准备到一半,人走了,到时候重新准备,岂不是很折腾?”
容子墨:“话是这么说,但是堂兄说,他自己也有赌一把的意思。
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