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墨:“……”
钰王殿下的心里,其实是有些不乐意的,但是既然媳妇都已经这么说了,弟弟也步步紧逼,他也不好再多言。
一行人到了钰王府的门口。
容子焰厚着脸皮道:“那皇兄,既然皇嫂要给我看伤势,便让皇嫂跟我乘坐同一辆马车吧。
我的马车大,坐我的!
你独自坐钰王府的马车出行就是了。”
容子墨听到这里,脸色有些黑沉,盯着自己的弟弟,不咸不淡地道:“怎么?你的意思是,钰王府没有大马车?”
容子焰:“这……本王没这么说,这不是……”
钰王殿下打断道:“你也不必是或者不是了,钰王府有装的下三个人的马车,你在门口等着就是了!”
让媳妇跟他坐同一辆马车,自己独自乘坐一辆?
那成什么了?
不管这小子是真的有不该有的心思,还是自己多想了,这种事都不能发生。
容子焰一听容子墨的语气,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便已经知道,今日这件事情,是没的商量了。
嘴角一抽,道:“那好吧,皇兄你说了算!”
见这小子还算是听话,容子墨便没再多言,只是看对方的眼神,变得复杂不少。
容子焰假装自己看不懂容子墨复杂的眼神。
在钰王府的人安排好马车之后,二话不说,便立刻上车了。
苏沉鸢夫妇,也跟着上去。
到了马车里头。
苏沉鸢坐好后,开口问道:“伤在哪儿,把伤口给我瞧瞧!”
容子焰语气轻快:“好嘞!”
这态度,甚至都已经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反而像是在与苏沉鸳说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钰王殿下见他如此,又眯了眯眸子。
情绪已经变得十分不好。
苏沉鸳倒也没多心,容子焰把自己胳膊上的袖子,都卷起来之后。
苏沉鸳将御医之前,给他包好的绷带解开。
仔细看了看伤口。
她微微蹙眉,道:“这情况……你没有按照御医的交待用药吗?”
容子焰:“用了啊,怎么了?”
钰王殿下心里虽然是觉得弟弟怪怪的,不得不防,但是眼下听苏沉鸳这么一说,心里也开始担心起对方来。
开口问道:“可是伤口恶化了?还是有什么不妥?”
苏沉鸳道:“有溃烂的趋势,按理说如果好好用药,这几日下来,应该是恢复了许多。
但是眼下看来,这不仅没有丝毫好转,而且情况似乎比最初受伤时更糟糕了。”
最初受伤的时候,应该也只是刀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刀伤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不说,刀口外围还都发紫,刀口里头生出了腐肉。
容子焰一听,瞪大眼道:“怎么会这样?难道还真的有人动手脚不成?”
苏沉鸳面色凝重。
开口道:“的确有可能!目前看来,是没有被下毒的痕迹。
但是有可能你用的东西里面,有让伤口恶化的成分。
可是处理刀伤的药,研制起来应该并不麻烦,御医出错的可能,其实非常小。
那么,最终伤口变成这样,的确有可能是有心人,从中作手!”
容子焰:“难怪本王觉得,这几日伤口一天比一天疼,心里奇怪得很。
今日才厚着脸皮,提出让皇嫂你给本王看看的。
一开始本王还寻思,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现在看来,还真的被本王给料中了!”
钰王殿下听弟弟这么一说,心里又开始感到发虚。
这么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