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
真不愧是执掌长孙家多年的人,你是懂说话的。
每句话不是让人心里害怕,就是让人脸上无光,老夫若是个脸皮薄的,这短暂的一会儿,早就被你这些话给刺死。
皓亲王也是尴尬地道:“长孙兄,你这话,是叫本王无地自容了!”
长孙铭:“那你还要给你面子吗?”
皓亲王叹气,苦笑道:“不必了,不必了!是我自己没把孩子管教好,还有什么脸面与你谈面子!”
长孙铭:“儿子不就管教得挺好的?”
皓亲王好笑地道:“长孙兄亦然!所以我大胆的推测,钰王妃亏的不是你的亲女儿,不然由你宠着长大,说不定比菁菁更骄横。”
长孙铭:“行了,你自己教不好女儿,就往我家阿鸢身上泼脏水。
我家阿鸢,不管我怎么教导,她骨子里就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你一边去!少揣度我的阿鸢,她跟你家闺女不一样!”
皓亲王:“好好好!谁都比不上长孙兄那胜似亲闺女的外甥媳妇,这总行了吧?”
长孙铭一点都不谦虚地道:“这还差不多,说得像句人话!”
苏沉鸳:“噗……”
这下就是她自己听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道:“舅父,其实我也没您说得那么好……”
长孙铭看她一眼,道:“你有没有那么好,舅父能不知道吗?
不要总是这么谦虚,舅父说你好,你就是好!
你要明白,有时候过度的谦虚,反而是一种自负,容易得罪人。”
苏沉鸳:“……”
她当然知道舅父口中的过度谦虚是啥意思,就好比凡尔赛,有的人都已经为工作焦头烂额。
结果忽然来一个人,在对方的面前道:“我真是羡慕你能够工作,不像我,躺在家里继承家产,实际上一切都是父母给的,我啥也没有,我羡慕你这样有能力的人。”
这种听到就会让人想打死。
但是自己刚刚的话,算不上是过度的谦虚吧,顶多就是有一丢丢谦虚了。
刘大人这个时候,也适时地拍马屁道:“国舅爷说得极是!
纵观这世上所有的女子,除了皇后娘娘之外,最出众的就是钰王妃您了。
娘娘是天下女子的楷模,王妃您也是这京城诸多贵女与命妇,应该学习的对象。
下官的女儿,若是有王妃之万一,下官也不必落到如今的下场了!”
说着,刘大人又叹了一口气,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长孙铭:“虽然你称赞阿鸢的话,说得十分贴合实际,我很是爱听。
但是养不教父之过。
你不要以为你女儿干的那些破事,你能把自己撇清出去。
回去之后好好端正自身,给孩子们做个榜样!”
刘大人被骂的没脸。
但也只有拱手道:“国舅爷教训得是!”
钰王殿下也看了一眼聂管家。
示意他去把人带出来。
这一举动,也意味着他认可了舅父的做法。
不多时。
灰头土脸的容菁菁,还有面如白纸的刘杭杭 ,便已经从后院,到前头来了。
容菁菁看见自己的父王,立刻一脸委屈地扑上去。
哭着道:“父王,你要给我做主,堂兄说把我抓起来,就把我抓起来了!
我还是您的宝贝闺女吗?我还是陛下的侄女吗?
堂兄这也太不给我们家面子了,大家都是皇室的人,一两句话不痛快,何至于就要闹得这么难看!”
皓亲王看着她这个样子,心疼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