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苏沉鸳笑道:“其实他跑了也好,他若是不跑,也没有父皇和母后的好姻缘。
不说父皇为人如何,但父皇对母后用情至深这一点,却是没得说的。”
长孙铭点点头。
认同道:“嗯,你父皇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当年他迎娶你母后之前,我私下见过他一面。
他把心思都与我说过了,并要求我保密,不对你母后讲,免得你母后知道他的爱慕便不嫁了。
彼时他言辞恳切,我很是感动。
若非如此,我也不放心再把你母后,托付给皇室中人。
我本以为他们还要僵持许多年,不过听闻,你已经帮他们解决了问题。”
苏沉鸳也明白了:“难怪舅父回来了之后丝毫没问过傅雅的事情。”
长孙铭不以为意地道:“问她做什么?事情的关键点,从来就不在她。”
苏沉鸳笑了。
果然都是长孙家的人,对方的想法与母后,倒是如出一辙。
容子墨道:“皇叔今日一早,怕是要闹到皇祖母那里去。
从他给傅雅写休书,已经过去了不少时日。
父皇还是没有恢复他的地位,他应该知道,他被父皇耍了,也指望不上父皇了。
只是他去找皇祖母告状,皇祖母怕也是不会维护他。
因为此事原本就是他当年做得不对,皇祖母不是不讲理的人。”
长孙铭:“无所谓,反正他如今的身份,不过就是一介平民。
我作为国舅,打了一个庶民,他没有缺胳膊少腿。
我朝律法,也不过就是赔钱了事。
那些个御史们也不可能为了一介平民的事情,来弹劾我。
而且,他看见我赔钱,可能会更生气吧?
太后那边,若是真的要问罪,那我也正好问问,先帝都已经说了,把他逐出皇室,太后还常常让他入宫,是何道理。”
若非是体恤太后年纪大了,惦记儿子,就这一点,长孙铭早就让人在朝堂上议起来了。
连入宫的机会,都不会给容尧。
所以太后若是还反过来问自己什么,那就别怪自己不讲情面了。
他这个人,护短!
苏沉鸳也道:“我也觉得殿下说得对,太后应当是不会多言的……”
她也算是与老太太,相处过几次,还给对方写过不少戏折子,有些了解对方。
长孙铭:“行了,不说这些,你们随我一起在这屋子里头,转悠转悠。
这个宅院,是长孙家最如日中天的时候修建的,所以不比钰王府修建得差。
我这辈子,怕也回不了京城几回了。
空着也是浪费,所以我属意,让阿鸢来继承这个宅院。
等我离京之后,就让人把牌匾换一换,改成苏府。
闵国公那个人,我也算是了解,他眼里就只喜欢孙子,重男轻女到了极点。
以后阿鸢你要是跟子墨闹得不愉快了,回国公府估计还要受那个老头子的气。
不如就把这里当做你的第二个家,不舒服了,就回来住一住。”
钰王殿下一听这话,脸都黑了。
实在是没忍住,道:“舅父,不知道的,听了您这话,还以为您希望我们吵架!”
长孙铭:“这有什么?夫妻嘛,在一起一辈子,哪里有不吵架的?
你舅母生气的时候,还不是经常回娘家,要我厚着脸皮哄回来。
总不能让你媳妇以后生气了,回个娘家都不便,她要是跑出去,没回闵国公府,你接人的地方都没有,还要到处找人,到时候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