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们俩为什么牵着手啊?”
“妈的,我嫉妒死了,凭什么贺骞洲一整节课只教她一个人啊?”
“你看见没,刚刚上课贺骞洲还对着宁桐笑,你他妈见过贺骞洲笑吗?”
“我该不会站错边了吧,难道是贺骞洲追宁桐?老子真的死也很难信啊!”
“好了,许月,别伤心了,宁桐有贺骞洲教,你肯定打不过啊。”
许月笑笑没说话,低下头的眼底氲着浓烈的嫉妒和恨意。
她几乎全程都盯着许骞洲和宁桐看,嫉妒得几乎要把自己舌头咬出血,她就连想过去让贺骞洲教她她都不敢,因为她确定贺骞洲理都不会理她,只会让她难堪,她嫉妒得要发疯,她从没见过贺骞洲这个样子,谁都没法让贺骞洲这样,凭什么出了个宁桐,凭什么!
...
宁桐根本没打算和贺骞洲一起吃午饭,但贺骞洲直接就拉着她去了,她说要自己吃,贺骞洲一个冷冷的眼神吓的她不敢继续说了。
结果贺骞洲又说要带她回家吃,那语气理所当然,宁桐被吓的挣扎着要跑,贺骞洲才松了口,说去食堂吃。
到了食堂,宁桐心情不高,依旧闷闷的,等贺骞洲买了饭过来,又凑到他耳边说:
“贺骞洲,你不要老是吓我。”她似乎真被吓到了,表情更可怜了,眼睛都红红的。
贺骞洲心里痒,装着没听见,问:“你说什么?”
宁桐以为是食堂太吵,他真的没听见,于是凑得更近了,几乎到他耳边,“我说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不要吓我。”
她声音太娇太软,似沁着蜜的花蕊,就对着他耳朵吹,一碰,浑身都酥麻了。
喉咙瞬间干哑,欲望很简单——就是想将人整个吞进肚子里。
贺骞洲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堆画面,还好画面不是心里话,宁桐看不见,否则绝对要吓的直接盖饭了。
贺骞洲还没干点什么,宁桐已经说完回到了位置上,乖巧地坐着。
贺骞洲喝了口水,淡定自若地说:“没吓你,说真的。”
他说的理所当然,宁桐又是一惊,他怎么能这么随意就把带她回家的话说出来,想到他对她做的事,还有他心里那些虎狼之词,宁桐低了头,犹犹豫豫地问,
“你总是这样,随意把女生带回家吗,也会随便给精神力吗...”
虽然她说话很小声,食堂很吵,但贺骞洲听得一清二楚,微弯的嘴角瞬间平了,周身骤降如寒冰,脸寒得只一眼就能吓死人。
宁桐瞧见,身子都开始发抖,唇瓣抖了抖,不知道要说什么,便装死埋头吃饭。
贺骞洲刚想说话,远处传来一声呼唤:“宁桐!”
宁桐抬头,只见姚语菲端着饭朝她快步走来,走到她面前,似无视了贺骞洲,对着宁桐道:“桐,我们一起吃饭?”
宁桐瞬间觉得这人拯救了她,立刻点头,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好,你坐这。”
姚语菲端着碗坐下,贺骞洲却默了默腾地站了起来,一句话没说,端着盘走了。
宁桐像只对大型兽类一举一动的小动物,又被吓到了,她自觉这句话惹到他了,可又觉得只是一问,为什么这样他也要生气。
姚语菲对贺骞洲一句话没说就走也吓一跳,碰了碰宁桐问:“他咋了?”
宁桐摇了摇头,软软糯糯回了一句:“没咋。”
姚语菲凑近了又问:“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今天上午去了你那带你训练了?”
宁桐一愣:“你怎么知道?”
姚语菲拿出手机,翻给她看:“你说呢,你们俩现在啥事都有人盯着,论坛上全是照片,他教你,对你笑,而且全班那么多人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