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只能当倒数第一,我害怕所有人都在前进只有我停留在原地,我害怕不能达到爸爸妈妈的预期,害怕他们对我失望,害怕哥哥姐姐妹妹都认为我是个废物,害怕你...害怕我有了你的精神力后又失去了,害怕我将你的精神力当成自己的了,害怕承认,其实我就是个什么都做不好的废物...我永远也不可能达到别人的预期。”
她颤抖的厉害,贺骞洲只能将人抱紧再做不了别的事,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宁桐呜咽了一声,又说:
“贺骞洲,我们根本就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你做什么都轻而易举,我做什么都做不成,我们根本不该待在一起...就因为你,爸妈将我赶出了家,哥哥也对我失望了,我仅有的也都没有了...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求求你了...”
她哭出声,贺骞洲却回了句“不可能”,他掐住她下巴,舔吻她的脸颊她的眼睛,把不可能三个字咬得很紧,随后以绝对不撒手的姿态将人藏进怀里。
【不可能】
宁桐在他怀里哭了一会儿,不知道多久,她主动将人抵在了他肩上,抽噎地说:
“我是这么想的,再也不要见你了,我害怕你给我带来的,可是...可是你,你是第一个总是走向我的人,第一个无论我做了什么都站在我这边的人,总是替我撑腰,什么都愿意惯着我的人...我知道你对我好,而所有的原因,只是因为我是个废物,因为我什么都不会,所以我才总被骂,总被人使唤,总让人失望,什么都搞砸,都是因为我自己,呜呜...”
她哭得太可怜,贺骞洲将人腾空抱起,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揉着她的脖子,安抚着,密密的吻落在她脖子,耳边,他的嗓音传进她耳朵里:
“宁桐,你听好了,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责备你辱骂你欺负你,无论你是谁,无论你什么地位,都没资格。他们也没资格要求你,你不需要按任何人想的去活,只需要做你想做的,永远别把事情怪在自己身上,你永远没错,听到了吗,宁桐?”
“...你乱说,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做到...”
贺骞洲亲她:“你可以,信我,嗯?”
“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