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五官虽然凌厉,但闭了眼,倒是赏心悦目了,就像是普通的大少爷。
她起了床,洗漱完,扎了头发,进了厨房,从冰箱拿了两个鸡蛋,一个鸡蛋还没打下,卧室突然传来一声呼唤——
“老婆!”
接着,是快速的脚步声,宁桐吓一跳,扭头,就被人抱进怀里。
被摁在他赤裸的结实的胸肌上。
“......”
贺骞洲抱一下就松开了她,看向热开的锅,又看她手里的鸡蛋,将鸡蛋拿下,又将锅关了:
“怎么自己做了?不用,我让人送来。”
贺骞洲转身就要去打电话,宁桐却伸手拉住了他。
贺骞洲停住,看她:“怎么?”
宁桐嘴角弯着,抬手到他头顶将他睡翘的头发压了压。
他已经习惯性地在她踮起脚尖的时候低头,脑袋被柔软地触碰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从头顶酥麻到脚底,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鼓囊囊的。
宁桐刚想问他怎么不动了,面前的人突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摁在了料理台上,动作有些急躁地低头咬她脖子,语气恳求又凶狠:
“老婆,你别这样,你要迷死我了...我真死了你怎么办...”
“...乱说什么呢...我只是碰了下你的头发...”
贺骞洲不听,“老婆,亲亲我,亲这里。”
宁桐一大清早就被弄得红了脸,怕他又去洗冷水澡,就依着亲他,结果亲了后他更躁动了,求着她:
“老婆,我就摸摸,什么都不做,我保证。”
“......”
最后贺骞洲暂时餍足了,舔了舔唇,眼底含着食肉动物的笑,嘴角咧着,一下一下亲宁桐的脖子,将眼睛都羞哭红了的宝贝儿从厨房抱到浴室又洗漱一遍。
等两人从浴室出来,早餐也送到了。
贺骞洲将人抱在怀里,伺候着她吃。宁桐被他欺负狠了,就乐意他伺候。
宁桐一口吃自己手里的三明治,一口吃贺骞洲喂来的草莓,最后喝下一瓶牛奶,吃饱了。
贺骞洲将剩下的全吃掉了。
两人换好衣服,一起去了学校。
贺骞洲脸上的巴掌印已经完全消了,宁桐手上的红肿也消了。
宁桐虽然没课,但为了考核自然是要多勤奋练习。
到了学校,两人牵着手一起走了段路,就不得不分开了。
贺骞洲三步一回头,宁桐不回头看他都知道,因为他的心里话实在是什么都暴露了。
到了训练场,宁桐来到存放室,准备取出机甲,打开间门,一愣,映入眼帘,是一张信封,以及信封上的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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