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宁桐都感觉自己整张脸都是滚烫的,脑子都没法思考了,见馆长走来,她直接一个鞠躬:“馆长,您让他休息一下。”
说完,拉着人穿过人堆走了。
明明是她拉着贺骞洲走的,但是走着走着,就变成贺骞洲拉着她走。
也不知道走到哪,像是一个走廊拐角,她被摁在墙上,贺骞洲直接一个吻落了下来,结结实实罩在她唇上。
很急,很深,柔软的唇瓣被贺骞洲咬在嘴里,反复舔,又抵进去,很快,很凶。
贺骞洲呼吸逐渐灼热,喘息声也大了,宁桐的唇一下子肿了起来,他咬了下她的唇,又往上,亲她的脸颊,亲她的小鼻子,亲她的眼睛。
宁桐早已满眼水色,眼泪滑落脸颊,鸦羽般的睫毛挂满了晶莹的泪水,可怜又漂亮动人。
“媳妇不哭,我替你教训他。”
宁桐还是哭着,她吸了吸鼻子,极其可怜语气微哑地说:“贺骞洲,我是不是做错事了,不该在博物馆吵起来?”
“怎么会?媳妇没有做错事,媳妇做的永远是对的,媳妇护我,我高兴得要疯了。”
宁桐被他亲着脸,两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她眼泪流的更凶,视线都是模糊的,看不清,她轻轻推他:
“贺骞洲,我没想到你的精神力等级,我只知道你一直说话,我舍不得,我心疼。”
她说得直白,声音是那么软,微微颤抖的语气让人心尖都跟着抖,只想将她狠狠护着,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贺骞洲简直要疯了,他用力亲她,和她唇瓣紧紧贴在一起:
“老婆,我爱你,不要哭,以后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让我做的我就不做。”
“呜...这样不对...”
“对的,你的话就是命令,我永远都听。”
他说的很缓很温柔,嗓音很低,明明说的是情话,但又像承诺一般让人觉得这话是可信的,是可以超越一切道德标准的,像是魔咒要拉着他深爱的人共欲爱河。
“贺骞洲...”
宁桐的眼泪好像止不住似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过,贺骞洲将她抱到一间没人的办公室,将她抱在怀里,她一直哭,他就一直哄,根本看不腻似的,也看不烦,一边擦她的眼泪,一边亲。
过了不知道多久,宁桐才平复下来。
他的肩上都是她的眼泪,湿哒哒的,她羞躁起来,顶着一双肿起成小笼包的眼睛看他:
“贺骞洲,你衣服都湿了。”
贺骞洲无所谓地继续亲她:“沾着好,老婆的眼泪,我得存着。”
“......”宁桐都傻了,“你在说什么呢?”
贺骞洲低笑一声:“老婆的眼泪很珍贵,不能随便流啊,当然得存着了。”
宁桐羞涩,“又在乱说话...”
贺骞洲心情转晴,很眷恋的样子,将宁桐紧紧抱在怀里,很温柔地说着情话:
“老婆,我爱你...”
“爱你到要疯了。”
“为什么总能做出这么可爱的事。”
“老婆,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背后是我呢,天塌了都有我给你顶着。”
说着说着就恐怖了起来:
“那两个人,我待会儿就拔了他们舌头。”
“......”
浪漫甜蜜的气氛被瞬间打破,宁桐都吓到了,瞪着大眼睛看他。
贺骞洲面不改色,深深看进她眼睛里:“老婆,这都是小事,不干点什么就总有人对你指手画脚,不见点血,他们还以为你的话只是随便说说呢。”
宁桐眼睫一颤,沉默了。
贺骞洲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