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像往常一样醒来,习惯性地抱住贺骞洲在他怀里蹭了蹭,她感觉贺骞洲身体明显一僵,紧接着就是一大段地——
【***】
【*】
【我这个**】
【**】
贺骞洲心里在发电报,宁桐都听傻了,贺骞洲干嘛这么骂他自己啊。
贺骞洲问她:“老婆,起床吗?”
“嗯。”
贺骞洲如往常一样将她抱起,抱到浴室洗漱台,给她挤牙膏、拿杯子,两人一前一后地洗漱,她的脚丫都是踩在他脚上的。
贺骞洲对她笑,嘴角僵硬得很。
宁桐被他这样子逗笑,满嘴泡沫对他咧开嘴笑,贺骞洲还是受不了她笑,钳住她下巴,对着她脸颊就是狠狠一亲。
“老婆...”
两人洗漱完,贺骞洲又去做饭,一到厨房他就仿佛想起什么很丢人的事,满脸不忍直视,宁桐跟在他屁股后边,看他表情丰富地做饭,还偷听一大堆心里话。
到了健身时间,宁桐躺在仰卧起坐仪上,每起来一下,她的克制的呼吸就像妖精吐气一般飘进贺骞洲耳朵里,阳光照在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上,每一寸都无比细腻白皙柔嫩,她穿着吊带,手臂都是白白嫩嫩的,欣长的睫毛每颤一下,就像有只蝴蝶在贺骞洲的心上撩拨。
尤其她头发汗湿沾在脸颊上,因为运动脸颊泛起粉色,一双眼睛含情带水,整个人单纯又色.气到不行。
贺骞洲在她旁边跑步,渐渐地跑步机就被他摁停了。
他实在忍不了,下了跑步机,倾身覆盖住宁桐,高大的背彰显勃发的欲.望,两手撑在仰卧仪器两侧。
“老婆...”
“嗯?”宁桐眨眼。
贺骞洲泄气非常,贴近她颈边:“我好了...”
他说的烦躁又懊恼,宁桐看着他都显得烦躁的头发,有点想笑,她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故作不知:“啊,你好了啊,什么时候好的啊,有哪不舒服吗?”
“早上...没...”
贺骞洲盯着她琉璃似漂亮的眉眼,眉心抽动,很烦躁的样子,他内心翻涌。
【妈的,丢人了,在老婆面前丢人了】
【跟个**似的,老婆会不会看不起我】
【***,哭,贺骞洲你他妈几岁的人了还他妈哭,丢不死你人】
【妈的,老婆好不容易爱我,我搞这一遭,老婆心里肯定给我扣分,*】
【不行,**,老婆就得是我的,丢人也得死扒着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