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有一个,便是给老婆留下味道的人,只有能闻到味道,才能通过精神力标、记啊。”
“...标记?”宁桐疑惑,这都是她没有学过的名词。
“不重要...老婆原本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为什么有人非要觊觎,为什么非要碰一碰,不过没关系,我的味道太浓了,他碰不到老婆的。”
“老婆是我的,全身上下也只会有我的味道,甚至连里面,也都是我的味道。”
他说着没关系,却将宁桐压在了床上,高大的脊背彰显欲.望,他修长的手指啪嗒两声解开圈住脖颈的项链,手往下,解开扣子...
宁桐看他解开项链顿时就慌了:
“贺,贺骞洲,你怎么解开项链了?”
贺骞洲从不解开脖子上的项链,他说了,这个项链圈住他,提醒他不能做太狠,不然老婆受不住,但,但他现在解开项链是什么意思?
之前她都受不住了,解开之后,她,她...
她慌地双手抵在他的肩上,触手却是坚硬火热的肌肉,烫得她几乎缩回。
贺骞洲圈住她的手腕,低头亲吻她的嘴角、脖子,在她耳边像是恶魔的低于一般,蛊惑人却暗藏危机:
“老婆,别怕,我只是觉得这个项链碍事,我不会怎么样的,我永远以老婆为重。”
“贺,贺骞洲...呜...”
...
......
............
贺骞洲是真的被这次不知来源的精神力味道给刺激到了,他的失控不只是在战场上,或许还因为她,他在做一半的时候瞳孔直接猩红,那凶狠的模样简直是要将宁桐弄死似的。
但没有,贺骞洲即便双眼猩红,依然很温柔地喊她老婆,将她很温柔地圈在怀里,狠温柔地一点点亲吻她...
唯一不好的就是,时间有点长...
他们整整两周没有出过公寓。
半个月,说出去简直吓死人,但贺骞洲实在太猛,宁桐又实在太弱,弄一次或两次就得休息好久,贺骞洲精力太旺盛,她躺着不动,他都能弄出很多花样。
而她主动,也就一开始的时候...后面就只有哭泣的份了。
...
两周,贺骞洲精神力失控谁说话也不听,只听宁桐的,他的电话响了也都是她接,甚至他还不乐意她听见别人的声音,都得她亲他一下才不甘心地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