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成怨魂。”
“若我告诉你,此次我要让你杀的,是当年江夏神罚中,阻挡禅宗宗主的那名圣教执鞭使的女儿呢?”
“那我一定要答应你。”谢燕归突然大笑起来,即使铁链在他的身体内不断的磨动。
苏寒衣打开了牢门,用那支红色的小箭切断了穿过谢燕归身体里的铁链。谢燕归缓慢的站起来,一阵摇晃,已经无法适应这获得自由的躯体。
苏寒衣的红色小箭又轻轻的插入了谢燕归的身体。
谢燕归的身体如同花朵一般急剧的枯萎,他的精神也萎靡不堪,仿佛垂死。
苏寒衣大声说道:“将谢燕归扔入血狱。”
谢燕归却微笑着对苏寒衣招了招手,示意苏寒衣靠近。
然后嘴对着苏寒衣的耳朵,轻轻的说道:“最让我高兴的不是能够杀死执鞭使的女儿,而是,至死我都没有听到那个坏消息。”
苏寒衣猛的用手拉住谢燕归的头发,眼睛变得血红,厉声问道:“什么坏消息”
谢燕归浑浊的眼睛忽然清明起来,他用尽最后的力量大笑着说道:“你再不把我放进血狱,我可就无法结成怨魂了。”
苏寒衣咬了咬牙,命狱卒将谢燕归抬走。
苏寒衣用手抹了抹脸,恢复了平静,走向了另外一个牢房。
这个牢房里关押的依然是一个楚国人。
这名楚国人在江夏神罚之前被圣教逮捕,当时他送了一封奇怪的信给禅宗。
圣教本意是缉拿禅宗的那名信使,却误打误撞将这名楚国人也捉了进来。
这名楚国人,是一个太监。大家都忘记了他本来的名字,都把他叫黄公公。
苏寒衣对躺在木板上不断呻吟的黄公公说道:“谢燕归死了。”
黄公公短暂的停止了呻吟。但又接着哼哼起来。
“谢燕归在死之前,说出了你们的计划,你们与禅宗合谋的那个惊天大计。”
而这次黄公公似乎没有听见苏寒衣的话,一直呻吟。
“陈氏皇族还有后人。”
黄公公的呻吟声,似乎更频繁了。
苏寒衣走到木板床跟前,看着年老的太监,眼里有止不住的厌恶。
与谢燕归不同的是,这名老太监每次受刑,都会呼天喊地的叫,鼻涕横流的求饶。但他每次都是瞎编一套说辞,让圣教费力核查后无功而返。
留着他不死的原因是,在江夏神罚后,苏寒衣带兵搜楚国御书房时,发现了禅宗几封同样风格的回信。
而那封回信据宫中另外一名太监说,楚国皇帝与禅宗清教联系多年,每次写信译信,都是黄公公执笔。
被抓回的那名禅宗信使,很干脆的交待了黄公公每次交给他的信,只有禅宗宗主才有资格打开。
黄公公身上仍然有很多的谜团。
但这样一个老迈的阉人,同样让苏寒衣无功而返。
苏寒衣化手为刀,狠狠的插入黄公公的肺,然后手在黄公公虚弱的身体内搅动。
刚才还呻吟的黄公公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他看着苏寒衣,痛苦的乞求道:“我说。”
苏寒衣的手停止了搅动,但是仍然放在黄公公的体内。
“陈氏皇族还有后人,楚皇有两个儿子。大的在五年前就被送到了周国,小的被你们杀了。”
“荒唐!”苏寒衣怒喝道。
世人谁不知楚皇只有一个皇后,而皇后与楚皇结婚不过两年便遇上了江夏神罚。
苏寒衣用手抓住黄公公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