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惹衣的药方,汴京的疫病总算得到全面的控制,惠景帝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容以晟也从西街撤兵,受到了西街群众的夹道欢迎,民众将容以晟堵在街头,有些人拿着一筐鸡蛋,有些人拿着几只山鸡,有些人拿着自家出产的水果蔬菜,东西虽然说不是多贵重,但都是农家所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高高的举过头顶,想要送给容以晟,容以晟被围的无法动弹。
“晟王爷,你就收下吧!”
“对啊!你可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们无以为报,一点点小心意你就不要嫌弃了,收下吧!”
民众附和声一片。
“乡亲们,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为民办事,那是我们为政者的本分,当不起你们的感谢。”容以晟从马上下来,双手合十谦卑地说到。
“晟王爷,说实话从来没有哪个当官的,切切实实的把我们这些贫民当人看,也只有你一视同仁,不嫌弃我们,同我们共同进退,这份情谊,我们永生难忘,无以为报,这点小心意,就请你不要推迟了。”一位在西街颇有威望的刘姓老者动情的说道。
“千山,你将这些东西收下来,一会送到晟王府。”容以晟回过头去吩咐道,接着又朝着众人拱手作揖,“本王在这就先谢过众乡亲了,府里还有要事,就此别过。”
一路上民众都是夹道相送,鲜花盈车,容以晟心里涌动着难以抑制的情绪,油然而生的责任感爆棚,人民安居乐业,这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
晚上,皇宫举办了一场小型的宴会,请的都是这些时疫的参与者和有功之臣,还有一众的皇亲国戚。
惹衣居然也接到了太后娘娘的请柬。
惹衣匆匆的收拾了一番,便同容以晟一同进宫面圣。
“今晚,我有个惊喜要送给你!”
在来的路上容以晟附耳悄悄地跟惹衣说到,可是无论惹衣如何询问,他就是卖关子不说,惹衣索性也就随他去了,希望是惊喜而非惊吓。
快到大殿门口,惹衣挣脱了容以晟紧紧拉着的手,和容以晟并排走了进去。
因为路上耽搁了点时间,进去的时候大殿上已经坐满了人,他们用好奇打量的目光齐刷刷的望着他们。
今天容以晟依旧是一身招牌的红衣招摇过市,不羁的目光带着几分疏狂的味道,浑身上下不经意的透露出一股王者的气度,让人不敢亵渎。
惹衣今天和容以晟一样,着一身大红的纱衣,层层叠叠,仿若盛开的牡丹,雍容华贵。头饰异常的素雅单凋,只有一支缀着丝丝流苏的金凤衩而已,只是,即便如此,她的身上仍透着一种让人不可小觑的尊贵。
大大的琉璃眼睛闪闪发亮如黑耀石般的开阂,朱红色的樱桃小口不点而艳。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在乌黑的秀发上划出迷人的弧线,整个人恍若倾城,似是飘然如仙。
两个人看起来登对极了,这身衣裳穿的极为暧昧。
“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今天我们拜堂成亲算了。”容以晟靠近惹衣悄悄说着。
这副姿态看在旁人眼里愈发的引人遐想。
坐在耀王妃旁边的章言喻眼红的看着这对壁人,酸溜溜的说道:“一看就是个狐媚子,知道晟表哥喜欢穿红色的衣服,还没皮没脸的和他穿一样的。”
章言喻说完看向对面的容以睿,没想到他也正直勾勾的盯着惹衣看,眼神里透出异样的执着,章言喻就愈发的恼上惹衣了,有些人就是这样,你明明没有得罪过她,可她就是和你不依不饶。
“好了,别说了,注意仪态。”耀王妃,也就是章言喻的姐姐章言心,端庄的提醒着自己这个刁蛮任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