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饷,见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景王收住了笑,“我对什么林主,七公主都没太多的印象,二人何不各自作个画像给本王,本王也能好好回忆一翻。”
此话一出,彝轩冷冷的一哼,“七公主可是景王的表妹,何必在此装成不认识一般。”
景王双手一摊,显出无辜,“我自小对朝野之事不感兴趣,对皇亲国戚更是不会在意,就如彝轩一般,如不是恰好在站场上救了你一命,让我增了点记性,今日,我怕是连你都认不出。”
听他如此一说,彝轩的脸更是愤然,没想到景王居然能嚣张到如此地步。
要不是看在他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手中的剑怕是早已指向他脖子了。
双儿听了景王的话,已明白他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他无非就是想在彝轩的面前,挑了林主的身份,若今日是其他人在场,挑了林主的身份也不是不可,可彝轩不同,他的身份特殊,没有林主的允许她不能就此让他知道。
“既然景王不知林主的下落,那双儿先告辞了。”说完不经景王的同意,便越过彝轩的身旁向外走去。
景王对着她的身影,肆意的笑着,“等等!我要是知道林主的去向呢?”
双儿步子一顿,回过头,税利的眼睛紧盯着他,“景王若知道,还请指教。”
景王转过身,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手中的一把白玉笛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拍打着他的掌心。
瞬时,两道税利的目光都紧紧地盯向他的手。
双儿猛地一个转身,手中的剑直向景王刺去,剑尖快要指向景王时,退出的婢女不知是从何处突的闪出,一柄短剑伸出,“挡“的一声,双儿的剑向侧边偏了几分。
刚才还温和的婢女,此时沉着脸,“姑娘,刀剑不长眼,小心伤了人。”
双儿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无视婢女的愤怒,直瞧着景王,“林主在景王手里?”
身旁的彝轩原本暗沉的脸,又是一愣,他能瞧出双儿也是看到景王手中的玉笛之后,才有了如此激愤的行为。
难道世上真有如此巧的事,他们要找的人,都与一只白玉笛子有关?
景王顺着她的眼,也瞧着自己手上的笛子,还是一副无辜的表情“这笛子是林主的?可怎么在七公主手里?”
彝轩的眼眸一利,果然七公主的消失与他有关。
景王瞧着眼前都没好脸色的两人,身子一转,“行了!不逗你们了,你们要找的人,被她朋友接走了。”
“什么朋友?”双儿紧张的问道。
景王盯着她,眼睛一飘,顿了一下,缓缓地说道,“你师父!”
双儿惊愕的看着他,不明景王为何知道她的师父,又不明为何师父要带走林主,更不明白林主怎么就成了师父的朋友,按辈分来算,林主也得称师父为一声师伯,怎可如此失了礼节。
可双儿瞧着景王的神色,不像是骗他,但他手里的笛子又是何缘故,随即她怀疑的道,“景王手里的玉笛如何解释?”
景王一笑,不以为然的道,“她路过了这里,被我捡到了。”
双儿一双眼敏锐的盯着景王,良久,双拳一抱,“多谢景王相告,双儿告辞!”
身影消失在门口,景王回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彝轩,“你怎么不走?”
对于刚才的事彝轩显然不理解,想等着景王给他一个解释,“景王还未告诉我七公主的事。”
景王神色一歇,似是很无耐,“我刚才不是说过,她被朋友接走了吗?”
彝轩的脸显得有些苍白,无力的说道,“刚才景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