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去吧!”夜楚珩并没有多理会他,国母非禤若莫属,可也不能操之过急,他要好好的为她准备。
审大人神色一愣,对夜楚珩的行为更是摸不透,这刚刚才说明日要封国母,怎的现在又不表态了,虽疑惑着却同样弯着腰急急的退了出去。
夜楚珩为了一个从天都城带回的夫人将皇太后禁足一事,瞬间传偏了整个宫中,个个惊鄂之余,不免对那位夫人都感了兴趣,不知是生得如何模样才会让夜楚珩如此六亲不认,冷血无情。
消息传到二皇子耳中时,二皇子也是一阵暴怒,没想到自己的这位哥哥竟如此嚣张。
“你确定那位夫人是秦夫人?”二皇子对着身旁的一名颤颤地丫头问道。
“是那夫人亲口说的,应该不会有错。”这丫头正好那一日在场。
“哼!他倒是如此饥不择食。”二皇子脸上冲满了嘲讽。
“夜楚珩一直跟在她身边?”二皇子又问道。
“除了处理朝政之外的时间,都陪在秦夫人身边。”丫头低着头轻声说着。
“你将这个悄悄放在她的身旁,一定要保证她能看见。”二皇子手中递出一张纸条。
丫头愣了愣,看着二皇子的警告眼神,虽不知那纸条里面写了什么,但也不得不接下。“奴婢明白。”
“去吧!”二皇子嘴角一抹邪笑,脸上带着期待。他可是费了不少力才找到了那人,就是不知她看到了会如何。
夜幕降下时,夜楚珩还赖在禤若的院子里,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禤若看了看他,不想让上次的事情再发生。
“君上整日呆在这里,难道不需要处理朝政吗?”禤若的表情表明了是想让他离开。
“夫人是想赶孤走?”夜楚珩头一抬,对上她冷冷的目光。
“君上明白就好!”
“可夫人既是孤的国母,孤难道不应该呆在这里吗?”夜楚珩说着身子往禤若身边靠了靠。
“我没答应。”禤若淡淡的道。
“夫人的意思是不想要那宗卷?”夜楚珩抬起眉头,故意显出一副吃惊的模样。
“君上生性狡诈,我怎知道那宗卷是不是真的在君上手里。”禤若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孤与夫人一般,是重生之身,如孤手中没有卷宗又如何能做到?”夜楚珩缓缓而道。
禤若久久地瞧着他,似是要将他看穿一般,“君上沉睡了十年之余,身子完好不说,一觉醒来还能拥有如此能力,禤若倒是也奇怪,君上的重生术竟能如此完美。”
夜楚珩嘴角一笑,“孤可以告诉夫人,不过夫人得先答应孤的条件。”
禤若将头一转,她就知道想要得到那卷宗,没有那么容易。
“君上将仪式定于何时?”良久,禤若轻轻的声音飘来。
夜楚珩愉悦的一笑,一张脸凑她很近,“随时都可以。”
“君上请先离开,仪式没有结束前,我还不是你的国母。”禤若只想暂时逃离他的接近,每次他这般看着自己,似乎都会动摇到她的心。
“夫人既然如此说,孤明日就将仪式办了如何?”夜楚珩脸上显出了着急,虽不想如此着急,可他实在是等不及了。
禤若神色一愣,冷眼瞧了瞧他,便起身向屋内走去。
夜楚珩摸了摸鼻头,知道自己又碰了一鼻子灰,虽如此,他心中是快活的。明日过后,她便是自己的国母,再对上她的冷眼,他便有了明正言顺的理由。
夜里灯光朦胧,经历了白天的事后,禤若睁着眼睛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