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
门外拍得震天响。
老A早已经易容装扮好,变成驼背的蹒跚老头儿屋主。被扮他女儿的乔丝萝扶着,边走打颤颤儿。把一个黄发台背的老汉该有的样子,形象得不要不要。
“来啦~”
苍老,连说话间都抖抖索索。
乔丝萝刚拉开门,外面两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神月堂人抬脚就跨过高高的门槛进了院子里四处张望。
乔丝萝很是天真无邪的小声随口说道:“父亲,那个人还没抓到吗?您腿脚不便,下次就让我来开门吧。”
“干什么去了,这么久才开门!”说话的脸方面凶,身材魁梧。掉脸一吼!
乔丝萝表示怕怕,脑袋一低,脖子一缩。
老A伪父,慈祥的拍了拍乔丝萝扶着的手背。呵呵着老脸赔笑道:“人老了,腿脚不好。出来得慢了些,怠慢了。”
“大白天的关门作什么?”
“还不是那外乡人没找着闹的,怕不安全,我女儿女婿出门割蜜就给带了个门。”
另外那一个面白无须,看上气有些娘气,眼神却尖。看到墙边有一处翻开了新泥,捡了截棍子,闷声不响的过去。
老A一边忙着应付凶脸问东问西,眼角余光注意到那个白脸,悄悄示意了乔丝萝一眼。乔丝萝演技也是了得。
状似无意的看见了,“啊”的一声尖叫,忙捂着眼睛。
“喊什么!”凶脸朝乔丝萝指着的那个男人看过去,道:“干什么了你,别挑泥了,赶紧上各个房间看看去。下边还有好些家,别耽误事。”
白脸手里戳到泥里的木棍,停了停,“我看……”
“看什么看呀!”乔丝萝急得娇羞一了脸,欲言又止。
“你这丫头成天胡闹,快道歉。”老A面儿上跟着一顿呵斥。
凶脸反应过一些什么,阴沉脸道:“那下面是什么?”
老A假装好费力的想了想,“好像是没什么,我啊记不住事儿了,您两位要是觉着不妥,挖开看看就是。”
“父亲!”乔丝萝急得都在一边跺脚了,一脸就是想说说不出。
凶脸把目光瞪向乔丝萝,乔丝萝顺坡下驴,又急又怕的之下,终于嗫喏着小小声道:“那下面……下面、是,我……我的……月事……”最后一个字,更含糊不清。
乔丝萝蚊子一样的声音,欲说还休,效果逼真。老A适时的耳背,假装听岔了,“啥,你埋了月季花?”
乔丝萝憋着小红脸不说话,脑袋低得快找脚了,默默扶上老A的手弯里。默默……用力一掐。低头的嘴角微扬,本姑娘你也敢调侃,演个戏让你上天!
老A心里疼,这臭丫头下手真她爷爷的重!
凶脸绿着脸,扬手叫白脸道:“别他妈找晦气了!赶紧办正事。”
什么都没听到的白脸好不纳闷,但还是配合的办正事儿去了,一个个房间查过了。示意没问题。
看着出去走远的背影,乔丝萝和老A对望一眼,相互松了一口气。乔丝萝没想到居然也给自己蒙过去了。那墙角下埋的都是药渣,是风音开给苏敛泡药浴用的……苏眠看到的苏敛身上的伤口,其实被掩饰太平过。苏敛不止伤口恶化,这两天更是毒气攻身,必须每个清早和晚上,都要在药浴里泡上一个小时。不然撑不住一天里的面色如常。
类似尸蹩的那些甲虫,叫水蜮,从前的奉月本地人叫水怪。毒得很,已经多数年不见了。村民估计也想不到落星湖里还会有,而且还能被他们的姑姑驱使。
被水蜮咬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