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想办法呀?”
老A一脸理所当然,“可不是,这事儿我们也不好提前给你编剧吧,还得让你去记台词,多假,骗三岁小孩子还成。我看你就自由发挥的好。搞不好那小丫头对你一见如故,课都不上了,立马就拉你去见老爷子了。这件事呢,还只能大小姐你出面,我跟你哥都不方便。即便我们哄得了小姑娘,但我们是男人啊,小姑娘把我们带过去,我跟你哥都得‘居心叵测’的折老爷子手里。”
“我哥倒是很有可能,我看你就未必!”
老A表情一奇,“这话怎么说?”
“她不是叫乔丝萝?乔木丝萝的典故听过吗?”见老A摇头,苏眠娓娓道来,“《虬髯客传》红拂说,‘妾侍杨司空久,阅天下人多矣,无如公者。丝罗非独生,愿托乔木,故来奔尔’。单从名字意思上,很明显,乔丝萝将来是要招个上门女婿的。你不是大叔爱萝莉嘛,我看你不如趁着今天毛遂自荐给乔老当孙女婿好了。”
明知苏眠在一本正经扯乱谈,老A还是默默蛋疼得不行。瞪她道:“还能不能严肃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我们今天这么蹲人,乔老爷子的人指不定就在附近看着。快想好办法!”
……
下早自习的电铃声传到马路对面停着的车里时,副驾驶的车门应声而开。苏眠缓缓从里出来,站直了腰。
没有外套遮掩的身材如山恋起伏般完美,在修身精致的布料包裹下,一览无余。该翘的翘,该挺的挺,细软腰肢,不盈一握,笔直匀称的双腿,在旗袍下欲藏欲露。她伸手将头发拆散,墨色锦缎,顿时扬手如瀑。
这一幕,端得是,美人如画隔云端。
许是她五官复古温婉的原因,又或者旗袍面料的关系。总之这一身黑,被她穿出了其他人望尘莫及的味道。
芙蕖之姿,惑而不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老A偏着脑袋,在车里看着渐渐走来的背影,惊艳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