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下的男人,就算被花洒浇灌了一身冷水,也感觉不到一丝的寒冷,却因为被他拥着的女人身体一僵,沾着水珠的眼眸抬起就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那脖子上的红色吻痕…妆…
“锦年,听我解释。”
一听到那句话,莫锦年只说了两个字,“出去。”
简纪庭不动,她的眼神对着他,也没有抗拒,大概对持了十多秒,男人竟然忽然笑了,莫锦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很可笑么?肝”
她怒然地眼角都酸涩起来。
男人嘴角的笑却在单手扣起她下颌的时候,苦涩得揪痛她的心,“我笑是因为——我可不可把你的愤怒解读为,你在为我嫉妒?”
“……”
简纪庭没有等莫锦年的嘴里再吐出赶他走的台词前,自己先识趣地走出了浴室。
靠在浴室的门上,英俊的侧脸黯然垂目,他记得他昨天在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有几个衣着火/辣的女人上来围坐在他的身边,想要钓凯子,他说了嘲/弄她们的话,所以趁他喝醉倒在吧台上的时候,也许就是其中的一个对他做了恶作剧!
大掌摸上那被吻红的地方,突然曲起手指,一用力,平整的指甲里扣出鲜血和皮肉,三道血淋林的指甲痕恶狠狠将那个吻痕给挖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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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之然妆品总裁办公室来了一个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的人物——
霍臣商坐在皮椅上,看着那个站在办公桌前,用着如同雪豹似的冷鸷目光审视自己的简纪庭。
“外甥有公事找我谈么?”
他旋转了一下皮椅,绕过办公桌走到简纪庭的跟前,从他身上淡淡飘来的古龙水味,让简纪庭眉目一锁,“谈我老婆的问题,小舅认为是公事还是私事?”
简纪庭眼尾勾笑,话里的挑衅,如一触即发的火药。
端着咖啡进来的蓝筱泊只觉得办公室里的“温度”过高,一不小心就会当了炮灰。
“你指的是让她来和我签约之然在京华百货设柜的事?”
霍臣商点起一支烟,半倚着坐在桌边上。
浓浓的眼圈席卷起刺鼻的烟味全数萦绕到简纪庭的跟前,男人不躲不闪,嘴角能与之抗衡的淡然和冷静,“为什么利用她去见别的男人,来满足你的私/欲。”
“既然那么在乎她的话,你又为什么让她抛头露面的在外面乱跑?!”
霍臣商的表情就像欠扁得让人想要抓住他的衣领。
而简纪庭的手当真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小舅对我老婆的‘关心’是不是太多了?”
手腕上突然被一股力量挥开,拇指关节散开一阵疼痛,那个被他抓住衣领的男人已经走出了几步之外——
霍臣商学过擒拿术,想要制服这种小儿科的挑衅,绰绰有余。
他走到茶几边,投来“你还太嫩”的眼神。
随手拿起一只遥控板,打开办公室里的电视,电视里正好播放着动物世界——
画面是雄狮和母狮交/配的尴/尬场景。
搭配上霍臣商温润又带着魔性的声音窜入简纪庭的耳朵:“有时候,动物比人聪明,在母狮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表示自己的占有权,那么就会吓走所有潜在的敌人。”
简纪庭眼神一震。
“想要别人不对自己的女人出手,难道不该学习一下聪明的狮子?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昭告天下——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