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叫这两个人不搭理他直接走了,那么他就真是自己在作死了。
阴歌的话的确叫曦妃闷了一下,不过这一下的闷后,曦妃还是据实而言,点着头看着仍在恐思着什么,曦妃说道:“这一件事夜梓的确揽了下来,不过这世上的事总是难料的,就是夜梓接下你的委托的第二天,璃蓝不小心滑了一跤结果把自己的腰给闪了。”
再提这事,曦妃还是忍不住顿了一下,对于璃蓝那一日的突然岔滑闪了腰,曦妃总觉得这一件事有些怪。只是事情发生后到了现在,她仍想不透何处叫自己觉着怪异,也就将这一件事暂着压下。心中念想微闪,下意识的又推了推镜框,曦妃续道。
“我和夜梓还有璃蓝的确是干这一行的,只不过刚才阴小姐也说了,各行各业各司其职。在接了委托后,我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处理资料调查事情的缘由,而跟怨灵面对面的,全都交给璃蓝。现在璃蓝把腰给闪了,眼下这一块除了拜托这两位,没了别的法子。你的这一件事拜托的是我们,却不是他们,如果你还不肯老实交代,那么这一件事,恐怕我也得说抱歉了。”
说完竟然还冲着肖毅致歉的鞠了躬。
曦妃是个怎样脾性的人,不管什么都不可能叫人占了便宜,现在竟然同肖毅道歉。就算肖毅心里头再怎么藏了事,如今也该知道事态严重了。
夜梓接下的事,就是安德鲁的事,只要夜梓不离开,这一件事安德鲁肯定管到底。不过事情他打算管到底,却没兴趣让肖毅知道,曦妃也阴歌的一唱一和,安德鲁一直在边上听着,不言不语而是用那一双几乎看不到任何生气的眼眸盯着肖毅。
叫安德鲁那样看着,加之曦妃和阴歌的话,听着好像打算撒手不管这事,肖毅这心里头也是起急了。最后一番沉凝后,深吸了一口气,肖毅这才开口说道。
“我之所以摊上这一件事,的确是因为做了一件糊涂事!”
“糊涂事?什么事?”
“就是……就是……”
这件事如果要说的话还得从两个星期前说起,肖毅从小家境就不错,如果要说的话,倒是比同龄的孩子更加的无忧无虑。因为从小就不需要为那些普通的生活琐事烦心,所以肖毅的日子过得也是有一天算一天,大多数的都是就是混混日子。
一个人如果没有生活的目标,成天就只知道混日子,那么离出事也就不远了,肖毅就是如此。不管他要什么,因为家里环境允许,父母总会尽力的满足他,所以这样放浪没了上进心的他,为了打发自己越发觉这无趣的日子,渐渐的和一些不着调的人成了朋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皆是如此。
本来肖毅就只是个游手好闲只要有钱花能浪荡着过日子就行的阔绰少爷,可在认识了那些不入流的家伙后,一切的一切开始往着无法逆转的方向前行。
这些有钱就没了生活目标的大少爷,最喜欢的就是没事找事干,一开始也就是做做些过分却与法律擦擦边球的事。反正他们的老子有钱,真的不小心干了什么,花点钱人也就出来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有钱人家的不入流少爷最信这个,做事也更加的没个底线。而这底线随着成天的厮混,越来越没了限底。
事情就发生在两个星期前的那一天,他和那几个不入流的哥们又一次出门聚会,酒吧喝酒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一个人说那晚是至阴之夜,有亡魂之女要嫁亲。
至阴之夜,还有亡魂之女要嫁亲,这样的事听着就觉稀奇,虽然当时那个人已经警告过他们,这晚绝对不要生事。不过这些没事干的家伙什么都不会,独独就是生事最在行,那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