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如此,流嫣越发的有些好奇,便轻笑着问道:“楚管事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便直说。”
闻言,楚寒如释重负的一笑,随即走到流嫣身侧小声问道:“不知流熏公子可知秋歌在什么地方?”“我怎么知。。”流嫣还未说完,便见楚寒脸上度上了一层酡红,嘴角更是隐藏极深的**笑意。
心里也知是因为什么,昨日长公主赐船予流嫣与秋歌,两人更是在船上共度一夜,所谓的伉俪情深想必早已经传遍宛城,饶是流嫣在如何解释也是于事无补,索性便应下。
“在下与秋歌虽是知己,却从不过问秋歌之事,他去了何处,做了何事均不过问,便如他入美男帮,在下只管前来捧场,旁的一概不问便是。”流嫣答的不卑不亢,让人听着便像是一位无私奉献不求回报的一心一意爱慕着秋歌的可怜男子,饶是楚寒等人听着也不免动容。
只是人群里却听见一声微乎其微的嗤笑声,流嫣一眼望去,只是一位长相无奇的小厮,眉眼无神,脸色白皙,长相普通,见自己望过去,也毫不犹豫的望着流嫣,随即竟是勾了勾唇角,流嫣微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此人定是秋歌易容的。
这样想着,连忙对楚寒道:“在下还有要事便不奉陪了。”话毕已经转身离去,依稀听见楚寒在身后长吁短叹:“哎,走了一个让宇,又跑了一个秋歌,看来咱们这美男帮算是完了,光凭你们这几个小黄毛崽子是撑不起来了。。。”
流嫣行至昨日与秋歌见面的酒楼时正直午时,才一进门,小二便热情的招呼流嫣:“这位可是流熏公子?”
“在下便是。”流嫣微微拱手,十分客气的应着。
“一位公子在楼上定了包厢,请公子随我来。”小二在前面领路,不过片刻便行至包厢外,小二转身离去,流嫣才步入包厢之内。
包厢内此刻无人,桌上却已经布满了酒菜,流嫣随意数了数竟有十四道菜,酒品更是上等的女儿红,流嫣不禁摩拳擦掌,看来这次秋歌是大放血了。。
流嫣心里十分雀跃,三步并两步的走到桌旁,正欲动筷,便听见包厢的门响了,进来一位蹑手蹑脚的小厮,低着头行到流嫣身前躬身道:“流熏公子,秋歌公子让小的给你传话,就说你当真伟大无私奉献,让听者伤心闻着流泪,所以秋歌为了安抚你,决定给你个名分!”
说完,便笑嘻嘻的抬起头,正是先前在岸边那个嗤笑的小厮,流嫣猜的果真不错,此人便是秋歌易容的。
秋歌坐到了桌子对面,先自顾自的斟了口酒,随即满足的一叹息:“美酒配佳人啊!绝配绝配!”
流嫣也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吃菜,只是适时的出声道:“美酒配佳人自是绝配,只是若在加上一位长相丑陋内心自卑又无耻透顶的小人,便怎么看怎么的格格不入了。”
“丑陋自卑无耻?”秋歌嘟囔着,随即有些委屈道:“先前在人前你可不是这么说我的,你这个骗子,欺骗我的感情,险些我的小心脏就被你偷了去。你才是无耻的小人。”
流嫣不想与他争辩,只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点形象也无,无意中抬眼看着秋歌,便见他虽然动作慵懒,却带着不同的优雅,虽然穿着普通的小厮服,举手投足之间却像是玩世不恭的富家贵公子,到是没有一丝的风尘之气,也不像江湖中人那样的不拘小节,虽是同样在吃菜喝酒,秋歌做起来,却潇洒得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流嫣也是猜不出了。
“我发现,你总是喜欢盯着我看。”秋歌说着,放下了筷子,定眼望着流嫣,眼里没有似笑非笑的笑意,只是平淡如水的眸光,另其平凡的长相也带着一丝温柔。
流嫣险些噎到,急忙喝了口酒,没有好气的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