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谢小白,又高兴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看见一侧看似闭目养神实则内心已经笑开了花的流嫣,惊讶道:“是你,真是没想到,还是挺有本事的嘛,日后也要在太医院一起共事,希望能够和平共处。”
“好的,小白公子。”
“嗯?”
“呃,谢公子穿白衣,真是英俊啊。”
“嗯,我就爱听实话。”
“.....”
“最后一位通过复试进入决赛者,萧恒。”
话毕,台下诸人面面相觑,先前还兴奋以为自己会入选的人都泄了气,同时也很好奇,这个萧恒是何许人也?
众人开始在人群里找啊找,望啊望,心里嘀咕着,半响,才有一位着湖碧色长衫的男子姗姗然缓步朝着看台走去,男子发丝一半盘成发髻用一柄白玉簪子固定,一半发丝随意披散,朗眉星目,英挺的鼻子下是一张润泽的薄唇,嘴角边带着一丝淡然的笑意,气度绝佳,容姿非凡,双眼只是定定的看着前方,步履不疾不徐,十分随意,好似在看风景,眼角偶有余光扫过,竟也带着夺人的气势,让人一眼看上去便想要去膜拜,便是一个侧脸都令人惊为天人。
众人均是屏住气息,暗暗地观察着这个男子,不敢大声呼吸,好似发出任何一种声音来都是对他的亵渎,是对他的不尊敬,不仰慕,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萧恒?”流嫣在心里暗自咀嚼着男子的名讳,毕竟拥有这般容姿气质的男子并不多见,他的气质与百里瑾和秋歌均不同。
若说秋歌是一株充满诱惑的罂粟花,百里瑾便是一株带刺的蔷薇,而萧恒便是一株富贵牡丹,雍容华贵却不庸俗,举止和善却气势夺人。
张福海也是暗自观察了萧恒好一会儿,双眼眯了眯,萧恒上了台,便如流嫣一般闭口不言,闭目养神,张福海难得的既没有表现出想要热情与之说话的欲望,也没有展露出任何不快。
只是例行公事一般的冲着台下已经积极性不是很高的众人道:“三甲已经决出,决赛将在皇宫内举行。”
说罢,单手比了个请的手势,便率先与身后几个小太监走了,谢义紧随其后,流嫣与萧恒也不慌不忙的跟着。
本就是在皇宫前方的广场上临时搭建的看台,走到宫门口也是极近的,一路上,只有谢家小白不厌其烦的与张福海试图相谈甚欢,其余众人均是十分安静。
大雍皇宫乃是一座堪比仙宫一般的琼楼玉宇,宫门外以暗金色砖石砌筑而成的高昂雄伟的城墙,气势磅礴,彰显皇族威严,城墙上把守的士兵一个个均是严阵以待,不敢有丝毫松懈。
自承德门入宫进广泰门,广福门,再到广禁门,宫殿均为暗金之色,仿若仙金铸造,气势磅礴坚不可摧让人望而生畏,地面则是汉白玉所制,脚踏在上面,带着一丝轻快之声,明亮的能投射出人的面容。
广禁门乃是宫中禁军所在之地,负责保护皇宫的安全,过了广禁门便是皇帝日常处理公务,大臣上朝的怡心殿,所有过广禁门的人,不论身份地位,必须下马步行,卸甲卸剑,否则以谋反论之。
由承德门到怡心殿为前皇宫,自东向西,由南向北,占地面积十分广阔,由怡心殿后便不再分各门各院,只是零散的分布这一些宫殿,有大有小,有奢华有简陋,整个后宫最后面的一处宫殿为太后所居的静心殿,不仅是面积最大的,同时也是最奢华的,如今住在里面的乃是先帝贵妃,文颜公主与舒雅公主的亲额娘,苏贵妃,如今的苏太后。
先帝在时,宠妃极多,后宫的殿宇几乎住满佳人,子嗣也是极其繁茂,虽然后来因着谋乱之事,参与其中的皇子公主皆被处死,才至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