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精神也不是很好,听言也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泠溪守在凤栖床前,直到天蒙蒙地开始亮了,才起身离开。
凤栖醒了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第一个过府看她的是傅易烜,他接了巡视京城的差事,赖着不去早朝了,一得到消息就丢下巡视的侍卫跑来了太子府。
正巧赶上随心备了清粥,正喂凤栖吃着,他上前二话不说抢过粥碗,挥挥手赶离随心。
“小王爷……”随心看看凤栖,又看看傅易烜,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你先下去吧。”还是凤栖开了口,解了她的围。
随心应了一声,立马退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凤栖轻叹,一来就欺负她的婢女,有意思吗?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傅易烜一点好气都没给,我说很有意思,你想怎么样!
凤栖闻言翻了个白眼,“没死成,还真是抱歉啊。”
“臭丫头,说什么晦气话!”傅易烜这下更是不高兴了,伸手就去敲她的脑袋。
傅易烜下手并不重,凤栖却煞有其事地抱着脑袋哀哀叫唤着,傅易烜嗤之以鼻,“装,你就装!”
凤栖想笑,刚一咧嘴,还没笑出声,倒先咳了起来,傅易烜赶忙上前轻手轻脚地为她拍着后背顺气,“行了行了,你就安生一些吧,好好养伤。”
凤栖听言,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你不来气我,我很是安生。”
“这感情还是我的错啊。”傅易烜大呼冤枉,但见她醒来第一天精神头就不错,心里也高兴,不与她呛声,舀着碗里的清粥喂她。